姚繼娟不以為然地說:“這個只是我們的猜測,并不一定是真的。”
韓冰冷笑道:“姚姐,那我倒要問你,我們三人中,我和許紅艷哪個有不共戴天的仇人?除了你得罪了教育系統一幫人,我們在單位里可都是受人尊敬的。”
姚繼娟譏諷道:“你可別把自己說成圣母。我雖然在單位大搞改革,可是并沒有針對某一個人。我是一碗水端平,不存私心的,群眾是擁護的。”
韓冰呵呵一笑,說:“你不想得罪個人,可是你得罪了利益團體,這樣可比得罪個人更危險,到時你被人報復了,都不知道找誰算賬。”
姚繼娟被懟得啞口無。
何強沉思片刻后,說:“韓冰你的意思,是不是懷疑這次事件是機關作風整頓時被調整崗位的人搞的?你認為他們有這個膽子嗎?”
姚繼娟肯定地說:“這幾個人都是官油子,自私自利,平時連部下都不會輕易得罪的,哪里還敢跟你這個縣委副書記公開作對?這不是找死嗎?”
何強點了點頭,說:“姚局說得不錯。就像常樂,他連釘子戶伍有光都不敢得罪呢。”
韓冰不屑地說:“常樂之所以不敢得罪伍有光,那是他知道自己屁股上有屎,怕人家省紀委的親戚下來查呢。”
姚繼娟不無遺憾地說:“何強,你還是太仁義了。換做是我,直接讓紀委出手,我可聽局里人說過他很多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