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林場,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個傳說級的惡魔出現了。
張安平下火車了。
機械廠的蘇旺富書記親自開車來這邊接張安平,因為只有張安平才合他胃口。
“安平廠長,好久不見,我以為你不回來了呢,要不是上面打電話通知咱們機械廠的安平廠長在9點鐘下車,需要接送,我都不知道你回來了。”蘇旺富興奮的說道。
張安平笑著說道,“蘇書記,這大半年我無時不刻向和您并肩作戰,和任何人搭檔都沒有和您搭檔舒服,和那些人的搭檔,腦細胞都快死完了,和您搭檔,只需要研發點科技就行,其余的事情您都能完美幫我解決。”
哈哈哈哈……
蘇旺富就喜歡這份認同感,高興的都合不攏嘴。
張安平看蘇旺富笑的跟三歲孩子似的,頓時樂了,他就喜歡這種老小孩,逗逗就能高興的合不攏嘴。
“蘇書記,我有點擔心北林場大隊,所以我打算回村子一趟,我開車先送您回機械廠,然后我開車直接去北林場,可以嗎?”張安平問道。
蘇旺富立刻說道,“你直接開車回去,我打電話讓廠里來接我,不要和我客氣,不然我可生氣了。”
張安平道了謝,還是堅持把蘇旺富送去機械廠,嘴上說著擔心蘇書記路上遇到危險,畢竟這火車站人多眼雜的,萬一哪個不長眼的傷到了蘇書記,以后去哪找這么好的搭檔啊。
蘇旺富感動的都快哭了,自已四五十歲的人了,居然被人當孩子一樣寵著,在機械廠,估計以后誰敢跟張安平對著干,能被他罵死。
……
張安平送蘇旺富到了機械廠,然后轉道開車前往北林場。
此時的北林場正在秋收,割麥子,崔大可可算是嘗到了人間煉獄的滋味,別人一天收兩畝地,他就要收三畝,不然工分根本不夠吃飯的。
崔大可手上的水泡磨破了再起泡,短短十個月,竟然磨了一手老繭。
崔大可哭了無數個夜晚,后悔無數個夜晚,如果時間重塑,打死他也不會再去勾搭婁小娥了,主要是他一眼就看出婁小娥是個富婆,非常富有,這才想著傍大款,結果踢到鐵板了。
此時,崔大可攥著鐮刀拼命收割麥子,都掄出殘影了,只有無情收割麥子,才能忘記悲傷。
就在這時候,田邊的小路上出現了一輛小汽車,這玩意可是非常少見的,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這可是吃中飯的時候,大家都難得放松下來,紛紛起身看看是哪位領導來北林場了,說不定可以舉報一波。
就在大家拼命跟著小汽車奔跑到曬谷場的時候,就看到張安平從駕駛位上走了下來。
十個月不見,張安平又帥了三分。
臥槽……
眾人紛紛扭頭,感覺這一刻比看到太乃還可怕。
崔大可眼珠子頓時紅了,咆哮道,“張安平,你還是不是人?我不就是和你朋友打聲招呼嘛,你至于幫我朝死里逼么?你們這是在壓迫我這個八輩子貧農,你們是地主行為。”
張安平冷淡說道,“北林場是個集體,是個黨領導下的先進集體,你的意思是組織在奴役你?在當地主?”
咕嘟……
崔大可連忙搖頭否認道,“我沒有這么說,你別誣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