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張安平成了香餑餑。
送禮的送禮,有的女知青甚至想把自已當禮物送上門,比如喬小米,蘇倩等等。
她們為了能夠當老師,真的是無所不用其極。
張安平可不想在農村鬧出問題,自已已經有了姐妹花了,做人不能太貪心,所以都堅決拒絕了那幫瘋子。
這年頭為了工作,為了改變命運,真的有很多人愿意干出一些喪心病狂的事情,哪怕是村里的女人也一樣,何況是上過學的知青呢。
為此,張安平提前跑路,把村大隊和小學的事情全部交給王主任,還特意把六個小隊的小隊長叫出來特訓了一會,還給每個院子安排了三個聯絡員,兩個暗處監督他們權力的人。
只要有濫用權力的人奴役或者其他的勞改犯,那就直接永久下放,再無機會。
所以小隊長是格外珍惜這次機會,不敢作妖,除非需要單獨教育的人,比如賈家,這樣才會被針對,狠狠的教育。
搞定村子里的事情,張安平便去機械廠繼續他的研究。
他懂得多,看得多,別人需要摸著石頭過河,而他騎著牛過河,最多需要幾次實驗就能成功,可以節約大量的時間和財力物力。
機械的發展越來越快,可以快速發展,帶動整個縣乃至市的發展。
張安平也不搶占功勞,主動把一半的功勞拱手讓人,帶動他們一起發展,遇到事情的時候,大家自然一起發力,一起扛事情,因為他們知道離開了張安平,他們什么也干不了。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就到了秋收。
張安平規定好機械廠只要完成任務,立刻下工坐車返回農村搶收搶種。
張安平不擔心機械廠出問題,這幫人可沒有正式的編制,工位都屬于村集體的,只要敢鬧事,立刻換人。
但是村大隊可不一樣,那幫人沒有一個省油的燈,若不是被先進個人這個大餅吊著,估計早就鬧起了。
今年六個大隊競選一個先進個人,再配合先進集體,只要不是殺人犯,不是嚴重的思想錯誤,就可以改變成分這個帽子,成為貧農成分。
農忙的時候,大家都卯足了力氣干活。
張安平躲在山頂的大樹上,拿著望遠鏡盯著每個人,看看誰是真心實意的干活,誰又帶著表現的欲望在干活。
牛羊丑陋的表演永遠躲不過老虎的虎視眈眈。
所有人都以為張安平不在村子里,實際上張安平把六個小隊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內。
最慘的可能就是棒梗了,年紀最小,卻干著比成年婦女還要多的活,而且吃的還不多,農忙的時候給兩個窩窩頭,算是犒勞牛馬了。
不過有幾個因為成分問題過來的中年人和老年人干活是真給力,不僅僅把自已的任務完成了,還真正做到了互幫互助,而不是口頭上說說的那種。
易中河就是口頭上的那種,跟易中海一個鳥樣,已經被拉入黑名單了。
蘇倩,喬小米也是如此,總想著投機取巧,之前想趴在張安平身上吸血,看沒有機會,這才不得不把目光放在那些有工人身份的人身上。
劉光齊,中專生,現在是機械廠的技術工,雖然沒有工資,但是有白面補貼,是潛力股。
傻柱,許大茂,都是工人,而且是廚子,放映員,潛力也不錯,可惜傻柱文化不高,不喜歡打扮,也不喜歡講衛生。
而許大茂問題也不小,整天娘嘰嘰的跟在傻柱身后。
閻解成這一家年輕人更沒多大希望,整天干活都摳摳嗖嗖的,閻埠貴的習慣是永遠都改不掉了,蹭人煙抽,跟人拉關系,套近乎,就想著占點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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