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雙上前一步,抬手就給了許大茂一巴掌,就穿著一個大褲衩的許大茂頓時憤怒的吼道,“你這個老娘們竟然敢打我,老子讓你看看……”
嘩!
轟……
葉無雙一個過肩摔,將許大茂重重摔倒在地。
“狗東西,禍水東引,引到安平頭上了,下次再敢算計安平,我打的你滿地找牙。”葉無雙丟下一句狠話,揚長而去。
婁小娥都看懵了,這娘們也太狠了吧。
許大茂腰都直不起來了,疼的齜牙咧嘴。
婁小娥委屈的說道,“這人誰啊?怎么這么霸道,大晚上的跑人家屋內打人,要不要報警?”
許大茂齜牙咧嘴,雖然很想報警,但是傳出去了不讓人笑話嘛,打不過傻柱情有可原,但是打不過一個娘們,以后還有臉面出去混么?
“得了,和一個女人計較不是真男人,我也就是看她是個女人不和她計較,不然我一拳就能打死她。”許大茂囂張的說道。
“可別得瑟了,連個女人都打不過,上床睡覺,沒興趣了,別打擾我睡覺。”婁小娥沒好氣的說道。
許大茂生氣的說道,“這女人肯定是張安平家的親戚,這個狗東西就不是啥好東西,早晚有一天我會收拾他。”
這時候,挨打的三家,只有賈張氏嚎啕大哭,但是不敢罵葉無雙和張安平,因為葉無雙拿著搟面杖就站在門口盯著她呢。
“再喊五分鐘,喊完我睡覺,敢打擾我妹妹休息,我敲碎你滿嘴牙。”葉無雙警告道。
賈張氏的哭聲戛然而止,連忙爬起來跑進屋內,關門躲在被窩里哭。
……
這一夜,張安平沒有去貼大字報,畢竟連續貼大字報,王主任估計就沒了,而且這兩天街道辦肯定會派人守著一些重要地方,萬一被人逮到就不好了。
確實,王主任這段時間聯系了公安,聯防辦,保衛科的人躲在一些地方,就等著貼大字報的人自投羅網呢。
張安平睡的那叫一個自在。
可是遠在幾千里之外的沙漠里,易中海陡然從睡夢中驚醒,他們夫妻才來半個月,整個人精神萎靡,仿佛蒼老了好幾歲,滿頭白發,身體都佝僂了。
易中海可是干著兩份工作,涼快的時候干精密零件,熱的時候就去植樹治沙,那日子別提多痛苦了,根本睡不好覺。
呼呼呼……
易中海大口喘著粗氣,臉色慘白,哪怕深夜的沙漠如此冷,此刻也是滿頭大汗。
一大媽李翠娥也被驚醒,問道,“老易,又做噩夢了嗎?”
易中海口干舌燥,嘶啞說道,“我又夢到東旭在軋鋼廠被機器砸死,好清晰的畫面,如此的真實,連續三天夢到那個畫面,肯定是東旭要遇到危險了,可是我連打電話的資格都沒有,東旭若是沒了,我們即便能活著回去,誰還能給我們養老啊?”
“做夢,都是相反的,說明東旭可能要升級成三級工人了,你不要自已嚇唬自已。”李翠娥小聲安撫道。
易中海頹廢的倒在稻草上,蓋著被子,兩眼無神。
一想到明天的種植治沙任務,易中海求生欲望都少了很多。
“張安平,我一定要殺了你。”
易中海怒火焚燒全身,再次迸發斗志,這幾天每次想死的時候都是靠仇視張安平才煥發生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