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死亡的風,紀沒有多遲疑,轉身快速將報廢的詭嫁衣撿拾起來,收入工具欄。
檀香燃燒的越來越快,他的死亡已經進入倒計時,必須抓緊時間接下來的計劃……
“去哪?”
“它現在不能動,不該弄死它嗎?”電死詭問。
紀開口反問:“怎么弄死?”
“要不電哥你來?”
看著一身煞氣的詭新郎,只有五階的電死詭,突然打心底發顫。
直覺告訴它,自己會被秒的!
“我跟它沒仇,弄人家做什么?大家都是詭,以和為貴。”電死詭灰溜溜鉆回了雷擊木內。
即便詭新郎不能動,即便渾身看上去都是破綻,可那散發的氣場壓迫,還是震懾力十足……
接下來的行動,很簡單。
詭新郎的“不死設定”還在,想要解除這個設定,唯一的辦法就是……手里這株雙生花!
但此刻,雙生花是蔫的。
得讓它重新“直挺”起來!
與此同時,澆滅的青色詭火,重新逐漸點綴在骨骸上。
纏繞詭新郎的檀香青煙,肉眼可見地稀薄……
詭新郎眼洞內,燃起兩簇火苗。
雖然還不能動,但已經能開口:“人類,那朵花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
紀譏諷:“說得好像妥協我就能活?”
“我也再給你一次機會,看你能不能再抓到我?”
“什么詭新郎,說白,就是一只身殘多病的肺癆鬼而已!”
留下這句帶有殺傷力的話,紀轉身帶著饑餓詭嫁衣和雙生花,原地消失不見。
但用的不是“空間特權”,而是油紙傘的定位能力——
另一邊。
凌鹿和奶媽還在等待棺材里的“傳火儀式”。
“好漫長,總覺得提心吊膽,要出什么事……”
奶媽托著腮幫子,開口說道。
凌鹿抬起憔悴的臉:“相比較這邊,我更擔心他那邊怎么樣了……”
“從剛才開始,祠堂內的動靜就越來越大。”
正說著,有輕微的腳步聲響起。
敏銳的凌鹿看向某一處黑暗,淡淡說道:“這下咱們不無聊了,你這烏鴉嘴,我就該封上!”
黑暗中,走出兩個人。
一個紅發女人,手指奇長。
一個全身被厚衣包裹,皮膚灰暗的男人。
“紅發指長,是時跡竊婆詭徒。”
“另外一個,是黑死劍詭徒。”
奶媽看著這兩人,提醒道。
“黑死劍?”
凌鹿剛來精英區沒幾天,還不熟悉,看著那一身“空空如也”的男子,疑惑道:“黑死劍詭徒不都是劍不離身,當成命根子嗎?”
“那人的黑死劍呢?”
因為黑死劍普遍巨大,加上不能隨意暴露空氣,以及無法存放工具欄,詭徒時刻要用黑布條包裹背著。
乍一看,就像馱著一口棺材到處走,十分滑稽。
因此又被很多人戲稱“行走的棺材匠”。
“因為這個人的黑死劍,已經寄生在他身體里。”
“黑死劍詭徒序列主線進度到50%后,就能夠將黑死劍吞到體內,更進一步享用這把“詭劍”的特權。”
“精英區,就一個不用背著黑死劍的玩家,桑谷。”
“這家伙5天前,進度就突破50%,解鎖了大神區東鎮,只是他為了這場大型試煉,故意逗留多幾天。”奶媽娓娓道來。
顯然,這個桑谷是精英區最強的黑死劍詭徒,且這條序列的殺傷力在32條里,是最恐-->>怖的!
這下麻煩了,
凌鹿看著奶媽,忍不住道:“你一個奶媽,知道這么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