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滿頭冷汗,嘴唇發白,看起來隨時要昏厥,卻不在意地笑道:“別慌,只是用了部分舊骸的特權。”
遲長生擦拭著破裂的眼鏡鏡片,淡淡說道:“搜尋拼圖,遇到幾只黑化的詭怪。”
“愚鈍先知不擅長戰斗,只能交給墮落主母來解決。”
說著,凌鹿還撫摸著血淋淋的肚子,一臉欣慰:“我的孩子,吃的挺飽的。”
“你什么情況?”
遲長生看著影空蕩蕩的右袖。
“遇到對面陣營的詭徒了,被算計了。”
“有驚無險,對面四人里面有一個血祭師!”
凌鹿慘然笑了笑:“那真是巧了。”
“我們也遇到一個對面陣營的詭徒玩家。”
“不同的是,我們解決他了!”
紀和影面色微變:“解決掉了?”
“是啊,我的孩子難得嘗一次“珍饈”。”
“應該還剩一些……”
說著,凌鹿把手往下身,然后從血淋淋中摸出半塊血肉模糊的頭顱,或者說是頭骨。
上面還殘留不少涎水,以及密密麻麻的小牙印。
這一幕把影和紀這兩個資深玩家,都整的有些不適。
“沒看出來你這女人雖然瘋癲,戰力還挺猛?”影笑著調侃一句,只是笑容有些尷尬。
畢竟他連對手的影子都沒看到,還差點把自己的輔助先干死了……
“目前我們這邊手里有6塊拼圖,加上你們的,除卻相同的,總共拼湊8塊。”
“還差最后一塊,根據我的舊骸數據解析,規劃了最后一塊拼圖的最佳路線。”
“跟著我走就好了。”
“最后一塊拼圖,我已經鎖定了!”
遲長生的眼球閃爍金色光澤,在他的視角里,所有看到的通道都在數據化分析。
擔心遲長生變故的紀,催促道:“那抓緊時間吧。”
“得等等。”
遲長生搖搖頭,沒有動身。
“等什么?”
凌鹿笑了笑:“你們是不是忘了,”
“我們還有個隊友啊,雖然這家伙沒什么存在感。”
聞的紀和影對視一眼。
從對方的眼中,他們互相都看到了一個符號——?
“喏,人來了,這家伙總是吊車尾,但咱們這個團隊里,沒他還真舉步維艱。”
凌鹿說話間,不遠處的通道迎面走來一個人。
對方一頭金色中分,穿著光鮮,也帶著一副黑框眼鏡,一臉疲憊地看著紀兩人:“你們這是什么眼神。”
“你們兩兩一隊,我自己一個,效率上慢一點也不過分吧?”
遲長生問道:“你那邊怎么樣了?”
“已經成功讓對面三個掉進夢境里,試煉結束前,都不會醒來了。”
凌鹿:“但愿如此。”
金發男子笑了笑:“放心,夢魘游客的詭徒,從未失誤過,一旦掉進夢境里,就是沉入大海。”
“那么,下一步是什么呢,先知先生?”
金發男子看向遲長生。
遲長生剛想說話,發現紀和影的異樣,疑惑開口:“你們這是什么表情?”
紀和影迷之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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