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點燃了手里的煙,吐出一個煙圈后,他思忖了幾秒鐘后問道:“最近秦老的血壓狀況,恢復的怎么樣了?”
尚遠志其實話里的意思是,你這段時間和秦老聯系了嗎?但他卻不能問的那么直白,于是婉轉了一下。
凌游也聽出來尚遠志話里有話,但他還是如實說道:“老爺子的身份非同一般,我也不好叨擾他老人家。”
尚遠志皺了皺眉,心道別人有這樣的機會,都使出吃奶勁巴結,你可倒好,難道連個電話都沒給秦老打嗎?
“你既然作為秦老此次生病的大夫,理應對病人負責到底嘛,偶爾詢問一下病情和恢復情況,是正常的,不要因為秦老的身份就區別對待,你不是也說,對待病人要一視同仁不是嘛。”尚遠志打算敲打敲打凌游。
凌游知道他的外之意,但他并不想做別人的槍,人家裝上自己就得打出去,所以也沒給尚遠志一個正面的回應,接話道:“老爺子的身體,周處長有與我交代的。”
尚遠志見凌游不提秦老,反而將話頭引到了周天冬那里,也就不繼續深說了,自己的意思他想凌游應該會明白。
尚遠志下午還有一個會議,見該說的話也都提點清楚了,就通知了麥曉東送送凌游。
兩人走出省委大院,麥曉東說道:“凌老弟什么時候回去?”
凌游答道:“在余陽也沒什么事了,這兩天就要回去了。”
麥曉東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拍:“離開前,務必要給我來個電話,我找人送你。”
凌游擺手道:“不用麻煩了麥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