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金投資公司小會議室。
時間仿佛凝固了。
姜鶴年就像是一頭焦躁難安的困獸,在逼仄的會議室內來回踱步,眼底和心底滿是翻江倒海的噴涌怒火。
所有通訊設備,包括手表都被收走了,這逼仄的會議室仿佛是變成了一處與世隔絕的囚籠,讓他連最基本的時間觀念都沒有了。
被關了多久?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還是更久?
現在的姜鶴年,真有種度日如年的感覺。
姜鶴年不止一次沖到門口,用力想要把會議室的門扯開,去用力抬手砸門,對著外面嘶吼咆哮,可是,外面連半點兒動靜都沒有。
他提出要上廁所時,外面竟然給他送進來一個便桶!
甚至,他表示要見楊蕓和馮曉云,要接受問詢,竟然都被楊蕓給拒絕了,說暫時沒時間見他,讓他在會議室內安心等待。
這樣的舉動,仿佛是要將他一直這么困頓在這個小小的會議室內!
該死的楊蕓!她怎么敢?
姜鶴年心頭的戾氣越來越重,他可是姜懷德的孫子,從小到大,不管是在學校,還是后來步入工作,誰不對他客客氣氣?哪怕是以前宋安見到他,也都是笑呵呵的,親熱的叫一聲“鶴年”,他何曾受過這樣如同被犯人般關起來,與世隔絕的奇恥大辱!
“葛紅……你踏馬到底說了什么?”
不僅如此,姜鶴年的腦海中還不斷盤旋著葛紅剛剛從問話室里出來時的那些場景,他越來越懷疑,是不是葛紅怕了,為了自保,吐露出了什么東西,甚至是把臟水潑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