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總,告辭,兩天之后見。”王軍耀向著魏輝笑了笑,然后便轉身離去。
魏輝看著王軍耀和廣大群眾的背影,只覺得頭大如斗。
安江玩了這一出,讓局面變得越來越復雜了。
原本他只是風箱里的老鼠,兩頭不討好,現在更好,他直接成了三根架子支起來的篝火上面架著的烤雞,要被烤熟了。
而且,不管是安江,還是這廣大群眾,又或者是吳安邦,這三方面,哪個是他所能承受得起的,一旦鬧起來,最先遭殃的人,必然是他無疑。
魏輝急匆匆的便回了辦公室,然后將電話撥給了吳安邦,苦聲道:“吳書記,這事兒沒法干了,您給我指條明路吧……不,您給我指條活路吧!”
“哼!”吳安邦悶哼一聲,向魏輝冷聲道:“你把局面搞得這么被動,現在想撂挑子不干了,你覺得世上有這么便宜的事情嗎?”
“吳書記,怎么就成我把局面搞得這么被動了?您又不是不清楚金碧地產的情況,現在有這么個回籠資金的機會擺在面前,那些人肯定都在眼巴巴的盯著,結果這么塊大肥肉放在面前,我自己不啃就算了,還攔著不讓想啃的人啃。您說說,誰能理解我這么做,誰能不難為我啊?”魏輝也豁出去了,直接把一肚子的苦水給倒了出來。
吳安邦冷漠的笑了笑:“怎么,你還委屈上了?”
“吳書記,我不委屈,這是我罪有應得。但是,眼下這事兒我是真不知道怎么辦了,我要繼續堅持,那些人肯定會來花城找您鬧騰的。”魏輝悶聲道。
吳安邦聽到這話,也是有些頭大。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