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吳安邦就是在針對安江,可是,只要這層窗戶紙沒有被捅破,那么,所有人就只能把這個默契放在心里。
但如果趙洋出事了,那就等于是捅破了窗戶紙,對方完全有了攻訐他的理由。
一旦如此,就算是趙洋把所有的事兒給扛下來,可是,一個御下不嚴、識人不明的罪名,那是絕對沒辦法逃掉的。
“我該死,我該死!”趙洋聽到這話,慌忙抬起手,左右開弓,向著臉頰狂抽連連,只是幾下的功夫,就抽地臉上浮起了五道血痕,嘴角有鮮血溢出。
“你是該死!”吳安邦看著趙洋的樣子,冷冷喝罵一句,然后沉聲詢問道:“你有沒有跟趙海濤說過這是我的意思?”
趙洋瑟縮的看了吳安邦一眼。
吳安邦聽到這一聲,飛起一腳就踹在了趙洋的身上,兀自不解氣的又踹了幾腳后,喘著粗氣道:“除了口說之外,有沒有留下什么語音、文字類的內容?”
“沒有,絕對沒有!領導,請您一定要相信我,我跟了您這么多年,我知道什么是該做的,什么是不該做的。”趙洋慌忙將腦袋搖成了撥浪鼓,連連道。
“但愿你真的沒有!”吳安邦聽到這話,心中微微松了口氣,然后目光森冷道:“那個誰的嘴嚴實嗎?”
“嚴實,他的嘴很嚴,絕對不會亂說話的。”趙洋慌忙連連點頭稱是,然后接著道:“但現在怕的就是這些來路不明的人用什么手段,逼迫他開口。”
“逼迫開口的內容,那就不算數了!”吳安邦冷淡一句,但眉頭還是擰了起來。
他知道,如果是在南粵這邊,趙海濤或許不會開口,可是,離開了南粵,趙海濤就失了底氣,到時候,那可就真的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