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濱為什么是這樣,你們自己心里清楚!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王秋平聽到這話,不等鞏老開口,便搶先一句,然后氣喘吁吁的怒聲道:“自作孽,不可活!”
鞏老閉目養神,一語不發。
“再重的孽,還了這么多年,也該還清了吧?一代人犯的錯,難道要幾代人去償還嗎?真要來個子子孫孫無窮匱嗎?而且,我覺得做這樣的事情,其實也是在破壞那所謂的規矩,或者說,這規矩太具備彈性了!”安江不卑不亢的繼續道。
“滾!你給我滾出去!”王秋平聽到安江這話,一把抓起安江放在桌子上的茶葉盒,直接丟了出去,然后手指頭指著院外,沉聲呵斥道。
安江聽到這話,臉上也沒有怒色,而是看著鞏老,笑道:“鞏老,真要我從這里滾出去嗎?就地打滾的那種!”
鞏老聽到安江這話,緩緩睜開眼睛,凝視著安江的眼睛。
他感覺得到,安江沒有跟他開玩笑。
如果他不吭聲的話,安江真敢給他來這一出兒。
可是,如果安江真從院子里滾出去,那成什么樣子了?
不明白利害關系的,會覺得他是真牛,能讓安江這位市委書記從院子里滾出去。
可如果知道利害關系的,就會明白,這對他來說不是什么好事,畢竟,出了這樣的事,會讓人覺得他無比的盛氣凌人,哪怕是不在其位了,還是飛揚跋扈。
畢竟,人若是老了,就愛惜個臉面。
“你,混賬!”王秋平愣了一下,然后向安江咬牙切齒道。
安江笑了笑,平靜道:“只要是能給海濱帶來發展的機會,我不在乎顏面不顏面,混賬也就混賬了。”
“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怕你嗎?我孤家寡人,無牽無掛,我有什么可擔心可害怕的。”鞏老聽到這話,睜開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安江,淡淡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