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問了,我什么都沒做,也什么都不會說的。”
一行人抵達市紀委后,秦棟哲便往問詢室的椅子上一靠,閉上眼睛,慢條斯理道。
他想好了,要保持沉默,絕不向那就說出任何訊息。
他也相信,許明坤肯定不會對他坐視不管的,一定會安排吳安邦出手施援。
“秦棟哲,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若是繼續執迷不悟,那就是在走絕路!”閆清波聽到這話,立刻向秦棟哲冷喝道。
秦棟哲一聽這話,玩味的聳了聳肩,淡淡道:“閆書記,我什么都沒做,怎么跟你坦白?莫非,你是在向我暗示,讓我去攀誣什么人嗎?我告訴你,這可不行,我這個人是有底線有堅守的企業家,絕對不會為了一己私利,就構陷無關人等!”
這家伙,就是個死硬分子!
閆清波一聽到這話,哪里還能不知道,秦棟哲是打算來一出不到黃河心不死。
但這也不奇怪,秦棟哲能攢下如今的家業,那都是大風大浪出來的,自然不會像陸永寧那樣,遇到點風波就直接噶了,或者是被嚇得六神無主。
而且,秦棟哲后面的人還在站著,秦棟哲現如今自然是要等一等,等著那些人能夠向其伸出援手,拉他度過這場難關。
閆清波見狀,當即向安江投去了問詢的目光。
“既然秦總還沒想起來,那就給他點兒時間,讓他好好的想一想。”安江淡淡一句,然后平靜看著秦棟哲的雙眼,漠然道:“我一直相信一句話,凡走過,必留痕,你最好祈禱你所做的一切,真的是天衣無縫,無懈可擊,否則的話,等著你的,就只有一條絕路。”
安江心知肚明,秦棟哲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罷了。
他要拿的,是這顆棋子,更是幕后執著這顆棋子的人!
他也沒指望秦棟哲這家伙被控制起來后,就會把一切全吐出來。
他所要做的,就是先打掉秦棟哲,收拾了牽連的一應人等,斷掉那些家伙伸到海濱市的手,打掃干凈海濱市的庭院,以便于待客和發展。
秦棟哲悶哼一聲,閉目不語。
安江淡漠笑了笑,向閆清波使了個眼色,便離開了問詢室。
“看緊他,不要讓外部消息傳進去。”安江離開問詢室后,便向閆清波沉聲叮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