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慶志聽著紀維民這一聲一句,忍不住打斷了他的話:
“這么大的事情,難道你就一直沒有發現嗎?”
“發現了,但我發現的時候,已經是林澤成績不好,秀如要送林澤出國讀書的時候了。”
紀維民苦澀一笑,緩緩道:“我知道,雖然我的工資不算低,可是,林澤的成績很差,拿不到獎學金,而且送去的學校要交巨額贊助,以我們的家底根本承擔不起。秀如說是朋友幫忙,可我知道,我們沒有那種有錢的朋友,在我的追問下,她終于跟我說出了實情。不過,我覺得她之所以愿意說,是她覺得我已經起了疑心,以后再也瞞不住我的緣故。”
于慶志眉頭微皺,沉聲道:“那你當時為什么不舉報她?如果當時你什么都不知道,事情是有回寰余地的,你只是治家不嚴。”
“于書記,如果有一天您的枕邊人出了問題,只說您治家不嚴,別人會相信嗎?”紀維民苦笑一聲,向于慶志緩緩道。
于慶志瞬間沉默了下來。
確實如紀維民所說,如果真出了這樣的事情,不會有人相信紀維民是不知情的。
“我辛辛苦苦靠努力操持而來的一切,我真的不愿意就這樣丟掉。”紀維民緩緩一句,繼續道:“而且,在那個時候,我聽說了消息,組織有意進一步使用我。如果這件事情捅出來,那么,我的希望就徹底落空了。所以,我猶豫再三之后,決定向組織隱瞞這件事情,賭組織不會發現這些事情,并且和秀如約法四章……”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