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紀維民微微頷首,目光凝重的向安江道:“再勞煩你幫我轉告耿鑫一句,他已經犯下大錯,如果拒不配合,拿自己的生命當兒戲,那就是自絕于黨,自絕于人民!”
“好的。”安江點點頭,便疾步匆匆的向門外走去。
沈秀如急忙起身,將安江送到門口,不忘叮囑道:“小安書記,常來啊。”
“一定,沈阿姨,給您添麻煩了,謝謝。”安江微笑點頭,歉疚道。
沈秀如急忙擺手,微笑道:“你快去忙。”
安江點頭,快步走出小洋樓,上了停靠在不遠處的車輛。
沈秀如目送安江的車子遠離,這才轉身回了房內,見紀維民坐在餐桌旁,盯著安江送來的如意金箍棒,怔怔的失神,便搖搖頭,低聲道:“這個耿鑫怎么回事,怎么這么糊涂啊……”
紀維民一語不發,只是靜靜的盯著如意金箍棒。
“這個小安書記也是有意思,送什么不好,送根棒子過來。”沈秀如見狀,笑了笑,道:“真是恭維你是廬州的定海神珍?還是暗示他是個孫猴子,要大鬧天宮?”
“金猴奮起千鈞棒,玉宇澄清萬里埃!”紀維民沉默少許后,喃喃開口,念出兩句七律。
“他這是在向你示威?”沈秀如試探的問道。
“也許是示威,也許是要表明他此番前來廬州要弄清真相的決心……”紀維民搖搖頭,低低一句,目光幽幽看向窗外,喃喃道:“又或者,是給我的當頭棒喝。”
“你想多了吧?”沈秀如輕聲笑道。
紀維民淡淡道:“官場上的人不想多點兒,能走得遠嗎?”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