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針對耿鑫哭墳一事,我也要做出說明,耿鑫確實是在墳前哭暈了,但是,樂元部長不了解的是,在我父親離世不久前,耿鑫的父親也去世了,他當時也因為在外出差,沒能見上他父親的最后一面,或許是感同身受的緣故,才會傷心過度,當然,也可能存在了討好我的可能,但這無從查證。不可否認,在這件事上,我對耿鑫同志是抱有一定感激之心的。”
“還有,樂元部長說我父親去世時,當地政府的頭頭腦腦們都去了,還有不少廬州的干部請假過去了,外之意似乎是耿鑫打了招呼,把人糾集過去的,但是,我之后核查過,耿鑫沒有向任何人做過通知,而在我回國之后,也針對這件事情,在省委常委會上,向全體省委常委們做過檢討,當時樂元部長還不能列席會議,不知道情況,我不怪你。”
“最后,我要說的是,在重用耿鑫的事情上,我承認有他曾擔任過我的文字秘書的緣故,因為這樣,我對耿鑫的工作能力有一個全面的認知,而耿鑫擔任麓湖開發區黨工委書記之后,在工作方面,也不算辜負我的期待!麓湖開發區新能源汽車產業蒸蒸日上,離不開耿鑫的全力扶持,以及近期麓湖開發區正在籌劃上馬的芯片項目,也是耿鑫跑出來的。”
“我承認,我再干部人事工作上存在問題,但我存在的問題,絕對不是任人唯親的問題,而是存在著只注重能力,不夠注重個人黨性覺悟以及道德品質的問題。在這件事情上,我會進行深刻檢討,在之后的干部人事工作中,吸取經驗教訓!”
紀維民的語調,不疾不徐,低沉卻帶有力量,給人一種強烈的信服感,并非一味的進行狡辯,而且能夠說得過去,也坦率的承認了自己的錯誤,聽起來還是比較真誠的。
丁樂元悶哼一聲,卻也只能作罷,不再繼續往下深究。
“好了,今天會議不是討論過去的問題,而是討論有關耿鑫現在的處理問題上!”于慶志眉頭微皺,擺了擺手,打破了會議室內的沉默,然后向紀維民道:“維民同志,在這件事情上,你是什么意見?”
“徹查到底,嚴懲不貸!”紀維民不假思索的沉聲給出了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