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書記,請您放心,我一定痛改前非。”閆輝立刻激動起來,畢恭畢敬道。
這一刻,他懸著的那顆心沉了下來,知曉剛剛的匯報是讓安江滿意的。
當然,從剛剛說出那些重要情況開始,他也算是把自己徹底綁死在了安江的這輛戰車上,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但世上的事情,從來都是這樣,尤其是在官場上,想左右逢源,那是不可能的,最后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左右對你都不信任。
有舍,才有得!
不站隊,誰敢重用你?
想到這里,閆輝當即決定既然邁出了這一步,那就再徹底一些,定定神后,向安江善意提醒道:“安書記,您剛到廬州,很多情況還不熟悉,如果要辦理案件的話,還是要謹慎一些,不然的話,容易得罪一些實權派,不利于您之后工作的展開。”
這個閆輝,過去真的是邊緣化角色!
安江聽到這話,立刻笑了,連他是督軍太子這么大的消息都不知曉,可見閆輝不在核心圈層之內,不過,這樣正好,要是在的話,他還真的不大敢用,當即,他審視的看著閆輝,似笑非笑道:“聽你這話的意思,廬州這邊的情況很嚴重?”
“額……安書記,這是我個人的一點兒淺見,廬州這些年發展的速度太快了,成果大,亂象自然也會跟著變多,很多事,都要做最壞的打算……”閆輝迎著安江的目光,額頭有些冒汗,手指頭掐了掐掌心,讓疼痛驅散心中的雜念后,低聲道:
“我曾經聽人說過,劉致勇有次跟麓湖開發區那邊的投資商們喝醉了之后放過一句豪――誰想把他送進監獄,他就把誰送進地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