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立佯做失落的嘆了口氣,苦笑道:“老弟,我最近跟你是同病相憐啊!那位才當真是有手段,這才來齊州多久,已經叫我折損了幾員大將。你還不知道吧,今天省委剛剛通過決議,人家之后要兼任齊州市政法委書記,大權在握,怕是我都要避讓三分了。老弟,聽我句勸,之后在齊州,還是少招惹他為好,免得惹火燒身。”
說話時,徐建立長吁短嘆,儼然一幅愁眉不展的樣子。
“草,這是踩著咱們哥倆往上爬啊!”洪大疇一聽這話,立刻怒罵一聲,然后冷笑道:“不過,這家伙就是秋后的螞蚱,蹦q不了多久了!”
“此話怎講?”徐建立聽到這話,眼睛一亮,立刻向洪大疇追問道。
洪大疇自知失,慌忙干笑道:“沒啥,就是覺得他這么干,長久不了。”
“但愿能如老弟你的吉吧。”徐建立輕笑兩聲,眼底掠過一抹精芒,洪大疇說得如此之鑿鑿,只怕真的是捏住了安江的什么短處,否則的話,不會如此囂張得意。
不過,不管洪大疇是抓住了安江的什么把柄,對徐建立來說,絕對都是一件好事。
若是洪大疇拿把柄將安江推下懸崖,那他就省了功夫。
若是洪大疇拿把柄要挾安江,到時候,安江難免行差踏錯,只要被他逮住機會,就可以還以顏色。
就算是最差的情況,也是安江陷入跟洪大疇之間的內耗上,到時候,對于齊州的事情,就會分散諸多精力。
無論怎樣,這對他來說,都絕對是一件百害而無一利的事情。
可笑,安江這家伙此刻恐怕還在洋洋自得與兼任政法委書記的事情上,渾然沒有察覺到危機已經降臨到了身上。
……
而在這時,市委副書記辦公室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