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疇眼角抽搐了一下,只能低聲道:“我在齊州。”
“說說,你是干了什么事情,讓賀副總大半夜給我打電話,對我一通冷嘲熱諷。”洪濤聽到洪大疇身在齊州,心中立刻愈發篤定了猜測,沉聲道。
洪大疇嘴唇翕動,支支吾吾。
“照實說,敢隱瞞半個字,馬上給我滾回京城,以后半步都不要出去了!”洪濤見洪大疇這幅模樣,愈發知曉情況不對,當即呵斥道。
洪大疇聽到這話,只能據實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不爽道:“我好心好意請他吃飯,想要和氣生財,可他倒好,拒絕我就算了,還在那教訓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肯定要給他點兒教訓,不然的話,我成什么人了?”
這個混賬啊……
洪濤聽到洪大疇的話,心里咯噔一聲。
他現在算是明白了賀思建為何會如此憤怒。
安江是什么人,那是賀家新晉的第三代領軍人物,被賀家寄予厚望。
可現在,洪大疇卻要往安江的頭上潑臟水,賀思建要是不生氣,那才怪了。
“你是什么人?你以為你是什么人?”想到這里,洪濤當即向洪大疇冷聲喝問道:“你有什么資格跟他叫板?你配跟他叫板嗎?”
“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不知天高地厚!不知道為自己惜福!”
“我怎么生了你這么個蠢貨!”
“馬上向他道歉,道歉的態度必須要誠懇!”
洪大疇愣住了。
他沒想到,洪濤竟會以如此嚴厲的措辭申飭他。
甚至還問出了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這種話語。
而且還要求他馬上向安江道歉,而且道歉的態度必須誠懇。
這一切種種,真的是令他憤怒,更是憋屈的難受。
“爸,我憑什么要給他道歉,明明是他找我的麻煩在先!”洪大疇咬咬牙,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