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偶爾這么干,倒也還好,可是,經常這么干,那身體就要出大問題的,而且,徐家所圖不小,這么干,只怕非人民之福。
“安江,你踏馬的……”
與此同時,清河山莊,洪大疇一把將手機重重的拍在了茶幾上,咬牙切齒,七竅生煙。
他著急上火的從海外飛到齊州,剛落地,屁股還沒坐穩,就給安江打了電話邀約,可沒想到,安江竟然這么不識抬舉,一點兒面子不給,連他主動邀約吃飯都不肯同意,甚至,話里話外,還把他給狠狠的諷刺了一通。
他在外面這么多年,何曾受過這樣的冷遇。
哪怕是在泉城,他都能是沙金瑞這位省委副書記的座上賓。
可現在倒好,安江一個市委副書記,就給他了顏色看。
“不讓老子去找你,老子還非得去找你不可,而且,還要大張旗鼓的去找你,就踏馬要惡心惡心你!”洪大疇越是想,越是咽不下心里的這口惡氣,咬牙切齒良久后,心里猛地做出決定,轉頭看著旁邊的張躍東,冷聲道:“咱們的勞斯萊斯車隊在嗎?給我弄過來!找人去市委招待所找他去!”
他要惡心惡心安江,你不見我,我就豪車上門見你。
給人一種假象,讓人覺得你跟富商交往過密。
張躍東聞聲眼角抽了抽,向洪大疇道:“洪少,這件事,要不要先跟徐書記商量商量?”
他覺得,洪大疇這么干太過激了,這是要讓雙方徹底撕破臉。
“商量什么?有什么好商量的?”洪大疇冷哼一聲,目光陰冷道:“踏馬的,全都是一丘之貉,仗著當官了了不起嗎?在老子面前擺譜,算踏馬地什么東西!老子尿的血,都比他們血管里流的紅!”
洪大疇真的是氣瘋了!
張躍東整個人都愣住了,悚然看著洪大疇,萬萬沒想到,洪大疇連這種話都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