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了。
明知不可為,現在也要可為了。
沒有別的選擇,沒有更好的辦法。
也許,這就是命運。
他們注定做不了平行的直線,只能做糾纏交織的曲線。
雷閃閃吻上了安江,愈發瘋狂。
痛感在逐漸的消退,那無法形容的美好與幸福,越來越清晰,若溫泉輕輕流淌,時而順流,時而逆流,時而如狂潮,時而如輕波。
浸潤著每一條神經,每一個細胞,靈魂的每一處。
鮮花盛開。
熱血化作潺潺清泉。
一條無人行走的路,被這么深一腳,淺一腳的,漸漸被開拓。
窗外夜風輕輕拂過,淡淡的清幽蘭香,混著微弱的血腥,讓年輕的人們,不斷的奮勇探索,進取前行,整個世界都因之而變得熱烈。
……
江城。
一號院。
于琴端著果盤,敲了敲書房的門后,輕輕推開,走進去后,抬起手揮了揮,白了雷萬春一眼,不悅道:“說了多少次了,少抽點煙,怎么就是改不了呢?”
“民生多艱,只能用這東西嘗一點兒苦味了。”雷萬春慌忙將手里的煙摁熄,微笑道。
“就你大道理多。”于琴哼哼一聲,走到雷萬春身邊坐下,溫柔道:“萬春,你不止是省委書記,還是父親,老百姓的民間疾苦要關心,咱女兒的終身大事也要關心。”
“她會聽我的嗎?”雷萬春輕笑著搖搖頭,拿起一顆櫻桃,苦笑道:“那丫頭啊,我早看明白了,她心里啊,就只有她的安江哥哥。”
于琴嘆息一聲,緩緩道:“安江也是個好孩子,算是你的得意弟子,一表人才,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是縣委書記,誰跟了他,都不委屈。”
雷萬春點點頭,目光很是復雜。
“真的就不行嗎?要不,想辦法說說,讓他辭了穆家的事情,跟咱們閃閃在一起,也了了那丫頭的一塊心病。”于琴試探道。
雷萬春眉頭皺了皺,旋即便舒展開,道:“怕是不行,不然的話,安江不會同意。”
“這個安江,也是現在心氣高了,開始嫌貧愛富,揀高枝,覺得穆家的女孩兒比閃閃能幫上他,虧得你對他那么好,我也一直把他當兒子看,沒良心。”于琴不滿的嘟囔了兩聲。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