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輝撇撇嘴,罵罵咧咧道:“娘希匹的,手伸的可真他娘的長,你踏馬華夏的官,還要管海外的事兒。”
不過,罵歸罵,沈輝還是揉揉臉,走回了地下室,一進去,便朝地下室門口守著的兩個五大三村,跟鐵塔差不多的黑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們離開后,堆起了滿滿的笑容,向彭宇拱了拱手,干笑道:“彭老弟,誤會,都是誤會,千萬別往心里去!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彭宇不敢置信的看著沈輝:“沈輝哥,你不是在騙我吧?”
他本來以為要把小命交代在這地下室里了,起碼,要交代點兒偏旁部首在這里。
可沒想到,事情居然突然突然迎來了這么大的轉機。
“老弟,看你這話說得,我騙你做什么,每個字絕對比真金還真。”沈輝抬起手拍拍胸脯,然后走過去摟住了彭宇的肩膀,笑道:“哥哥我也是奉命行事,你千萬別往心里去,樓上壓驚的項目已經準備好了,老弟你去消遣消遣,對了,記得跟彭縣說一聲,就說這次是我對不住他,絕對不會再有以后了!”
“好,好。”彭宇慌忙把頭點的跟小雞啄米一樣。
但他的眼底深處,卻滿是澎湃的怒火。
季道全居然敢算計他。
而且,擺明了是準備拿他來要挾彭林,逼迫彭林就范,答應什么事情。
可憐彭林給季道全干了大半輩子,臨到老了,竟然是這么個下場。
這件事,沒完。
此仇不報非爺們!
“爸……我差點兒就見不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