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了解過了,他們兩個,一個拿假警官.證冒充警察,一個意圖不軌。”曹青山低聲道。
“不是這樣的。”而在這時,季方正和管櫟相視一眼,立刻扯著嗓子大聲道:“她不是什么正經人,是借這姑子庵,故意用這種類似姑子的身份,收錢辦事的!我們之前談好了價,進屋之后,她又要加錢,價格沒談攏,才起了糾紛。我那個警官證也是網上買了拿著玩的,以為安書記是跟她一伙的,是搞仙人跳的,所以才嚇唬嚇唬他,沒有惡意。”
新招數又來了!
安江大開眼界,覺得今天當真是上了寶貴的一課。
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提出問題的人。
解決不了提出問題的人,那就解決提出問題之人的家人!
如果連提出問題之人的家人也解決不了,那就抹黑受害者,使其成為不完美受害人,甚至倒打一耙,故意污蔑,用這樣的方式,逼迫別人就范。
這些人,小手段當真是一套一套的。
而且,不需要語交流,不需要事先溝通,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夠表現出這樣的全盤行動,可以想見,他們平時絕對沒少干類似的事情。
不知道有多少人,已是慘遭了他們的魔掌,被迫生活在痛苦之中,而他們這些人卻是逍遙法外,不用承受任何責任,甚至連最基本的內心愧疚感都不會有,說不得還會拿受害者當成笑料,嘲笑受害者在受害時慘叫的有多大聲,哭得有多凄慘,哀求的有多凄厲。
安江臉上帶著笑容,可是他的內心,卻已是燃起了洶涌的烈火,覺得他整個人都即將變成一座要爆發噴涌的火山。
“是嗎?還有這樣的情況?”管永正聽到這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向曹青山道:“曹局長,他們所說的這種情況你調查過沒有?是否有這種可能?”
“還沒有確認過。”曹青山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