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方正瞬間來了精神,道:“多新鮮?”
“鴿子血。”管櫟一臉玩味的看著季方正。
季方正將信將疑的看著管櫟:“扯呢吧?現在還有這稀罕玩意兒?別是沒成年的吧。”
“咱是那種人嗎?”管櫟嘿嘿一笑,賤兮兮道:“齊魯工大的妞兒,上學時候清一水的好學生,埋頭苦學,啥都不管,讀書辛苦那么多年,現在該輕松輕松,輪到咱們這些當年的壞學生們埋頭苦干了!”
“理工科?女生少的可憐,能有啥好貨……”
季方正嗤之以鼻的笑了笑。
“不懂了吧?就是因為都是你這么想的,所以才有好貨。”管櫟輕笑兩聲,然后豎起巴掌搖了搖,玩味道:“我去年已經這個數了,有個好的一直還沒拿下,說不定人家是嫌棄我這位組織部長家的兒子位置太低,季少你虎軀一震,市長公子的范兒一拿,事兒就成了呢?見紅有喜,正好沖沖最近身上的晦氣。”
季方正聽著管櫟這話,心思有些飄了起來。
齊州,那是管櫟的地盤,不會有啥問題。
而且,他這些年身邊的鶯鶯燕燕雖然不少,但確實好久沒走過崎嶇坎坷的山間小徑了,也許,能沾點喜氣,沖散身上的這股子晦氣呢?
“就這么辦了。”想到這里,季方正當即不假思索的點點頭,然后向管櫟道:“不過你得說話算話,要是去了啥都沒撈著,你得加倍賠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