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陳佳妮,現在的惠和昌,都是這樣的例子。
這一點兒,他對鐘天祿是極為不認可的,缺少心胸氣量,更是領導做久了,把手底下的人不當人看了。
這種心態,絕不是什么好心態,天長日久,那就不止是不把手下人,把除了領導之外的人都不當人看了,說不定,還要被反噬。
而且,這么粗俗的話語,說真的,也和縣委書記的身份不符,你是黨在一地的總領導,甚至可說是最直接的門面,顏值擔當,所以,不管你本性到底是什么樣子,你就算是裝,也得裝出來個文明人的樣子。
這種罵法兒,跟潑婦罵街有什么區別。
甚至,安江腦袋里都忍不住陡然冒出個猜測,之前崇禮鎮那句找個黑地兒關他們幾天,他們也有孩子孫子這句話,該不會就是出自鐘天祿之口吧?
越是想,安江就越是覺得有可能。
倘若真是如此的話,那鐘天祿這家伙就真的是有些該死了!
別的都算了,這么沒人性,可是原則問題!
不能忍!
吱呀!
就在安江思忖時,辦公室門打開,惠和昌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安江甚至看到,在惠和昌臉頰的下頜線位置,還被a4紙給劃出了一道小血口子,朝外沁出血。
那凄楚的樣子,哪里像是縣委書記的聯絡員、縣委辦副主任,在縣里也算是響當當一號人物的正科級干部,反倒像個失意的破落戶。
“安副書記……”惠和昌看到安江,臉上立刻滿是尷尬之色,歉身問好,但心頭滿是苦澀,知道剛剛挨的那些罵,全都收入了安江的耳朵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