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這時,鄭開澤灑脫一笑,手一伸,便將文件從紀昌明手里奪了過來,大眼一掃,立刻玩味的看著鄒明義,笑吟吟道。
做惡人,別人怕,他不怕!
橫豎,他在鄒明義的心里,本就是個惡人!
哪怕之前握手和,笑臉相向,可是,他很清楚,在鄒明義心里,他就是個惡人。
既然如此,那又何必裝腔作勢,便再做一回惡人。
而且,他發自內心的講,對于安江的計劃還是持贊成態度的。
民生大計,刻不容緩。
至于鄒明義這些作為,純粹是勞民傷財,卵用沒有。
天元又不是什么旅游城市,搞這些虛頭巴腦的東西做什么?
修大樓那就更可笑了,才修兩年,設備幾乎都是新的,還有什么可修繕的?
說穿了,不過是擦洗掉他鄭開澤留下的影子罷了!
至于發放年中績效,這一點兒雖不好臧否,但第一件事就是給大家伙發錢,用邀買人心當第一把火,可笑!
在他看來,鄒明義這純屬是崽賣爺田不心疼。
他和安江辛苦攢下的家底,不能這么浪費。
鄒明義臉色陰沉,咬牙切齒。
鄭開澤不來,一切還不好破局。
這個惡人大家估計都不想當。
可是,鄭開澤來了,惡人就有人選了。
奶奶的,人都離任了,還要給他添堵,這真是夠惡心的!
安江這家伙,為了堵死他的嘴,當真是不遺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