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主任,我這算是什么糖衣炮彈啊!不是您,我家小雨連學都沒法上!不是您交代讓秦總把我那當食堂,只怕我媽連藥都要吃不起了!您就是我們一家的恩人,這點兒酒菜算什么糖衣炮彈啊,您的大恩大德,我沒齒難忘,就算是……就算是……”白冰慌忙擺手,然后感激的看著安江,說到動情處,眼淚都在眼眶打轉。
她這不是恭維安江,而是發自肺腑。
是安江安排的幼兒園,讓她的孩子不用回鄉下上學;也是安江對秦曉月的叮囑,讓她得到幫襯,飯店生意越來越紅火,不用再擔心母親的醫藥費。
這一件件,一樁樁,讓她早就想要好好的感謝感謝安江了,莫說只是酒菜,哪怕是安江要了她,她也絕無怨。
“舉手之勞而已,不值當什么。”安江笑著擺擺手,然后盯著白冰的眼睛笑道:“不過,就算是什么啊?”
“沒什么……”白冰慌忙擺擺手,臉頰浮起兩坨少女般的羞紅。
安江笑笑,也沒追問,道:“你要是真感謝我,就陪我喝幾杯,這喝酒啊,一個人喝沒勁。”
“我喝不了多少酒,不過,既然您說了,我舍命陪君子。”白冰急忙點頭,拿起酒瓶,給安江加滿,又給自己倒了一滿杯。
一碰杯,一飲而盡。
有人作陪,便輕松了許多,白冰不斷給安江敬酒,安江也沒推辭,來者不拒,很快,大半瓶酒便下了肚子,白冰也喝了三四杯,小臉紅撲撲的,若飛起兩坨紅霞,看起來分外的誘人。
“冰冰姐,你這酒太烈了,我怕是要醉了,我送你回去。”
安江晃晃頭,只覺得頭暈目眩,暗自咋舌這藥酒的藥性,然后便要起身送白冰離開。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