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記,你這有點不厚道啊!”
秦東旭卻道:“什么厚道不厚道,雙肥市家大業大,財大氣粗,不差這仨瓜倆棗,但我們小家薄業的,太需要了。”
“別的我們不管,你就說如果我截胡,對你有沒有影響?”
袁峰都有些無語了。
原來你是這樣的秦書記。
不過還好,沒打算出賣朋友,還關心會不會對自己有影響。
他老神在在道:“在市委市政府大佬那里,我就一個小卒子,奉命行事而已,能對我有什么影響?不可能的。”
秦東旭一拍巴掌,道:“那就得了!這事兒能干!”
他又眨著眼睛問道:“你是不是認為我恩將仇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異地用警我可是找的省委姜書記,然后姜書記和雙肥市談的,要欠雙肥市的人情,也是姜書記欠,不是我欠!”
“我該怎么干,還得怎么干,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袁峰仔細咂摸咂摸,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
但是再一想,又感覺哪里不對勁。
他只好苦笑道:“您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吧,反正和關系也不大。”
他又話鋒一轉,“可是……周亞希都和葛巖一起嫖了,您想截胡也不容易吧?”
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同過窗,一起分過贓,一起嫖過娼。
秦東旭卻自信滿滿的說道:“事在人為,不試試怎么知道成不成?”
“和誰合作不是合作,只要我們讓他明白,在達遠縣投資比在雙肥市更有前途,我相信他會做出正確選擇的。”
他扭頭又問周慶:“我們達遠縣的干部,有沒有被抓住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