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旭知道,有安金智在這里,童華群不可能再說其他的東西了。
他也的確是有些累了,便和童華群告別,又和一直守在大壩上的另外三個同志講了兩句,鼓勵一番,然后才上了奧迪,返回縣城。
安金智坐在秦東旭身邊,遲疑一下,道:“秦書記,昨天的安排都是蘇縣長的主意,那時候你還沒有來,我們只能聽他的。”
秦東旭心中冷笑,暗道,上墳燒報紙,你糊弄鬼呢?
你聽蘇國陽的沒毛病,但是你給我打個電話,發個短信,也不行?
一切只是你不愿而已。
他心中不爽,口中卻笑道:“沒事的,我知道,大家那么做,也是因為對我不了解,采取了保守了做法。”
安金智微微松一口氣,又道:“書記,請你一定相信我,以后我一定緊緊圍繞在您周圍,努力完成您交代的一切任務。”
“保障好您的后勤,讓您沒有后顧之憂,以最飽滿的精神去為我們達遠縣定政策,謀發展。”
“總而之一句話,以后書記您指哪兒,我就打哪兒!”
安金智這話自然是在表忠心了,但秦東旭卻只是用耳朵聽了一下,絲毫沒有改變他要調整安金智的想法。
人的嘴巴連通的是胃,不是心。
嘴巴里說出來的話,未必就是心里話。
何況,安金智一雙三角眼,眼窩深陷,一看就感覺不是誠實忠厚之輩。
秦東旭自然不會把他的想法表現在臉上,只是笑道:“金智同志重了。”
“我還年輕,閱歷尚淺,考慮事情肯定有不周到的地方,以后你也多多指正。”
車子一路向前,兩人也聊了一路,氣氛還算融洽,只是他們心中怎么想的,只有他們自己知道。
四十多分鐘后,車子停在達遠山賓館的停車場。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