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井大貴沒有回答秦東旭的話。
而是問正雄植樹:“董事長平時是不是很怕冷?”
正雄植樹道:“是,尤其是冬天,別人都沒感覺冷呢,我就冷的受不了,手指和腳趾經常凍傷。”
土井大貴指了指正雄植樹的右側額頭,頸部,道:“是不是這地方疼,而且白天輕一點,晚上會加重,尤其是半夜三更的時候,疼起來非常痛苦?”
“甚至眼球發脹,好像要從眼眶中鼓出來一樣?”
“視力也跟著下降,看東西模糊,是不是?”
“還會惡心嘔吐,不思飲食,大便稀溏,是不是?”
正雄植樹兩眼放精光,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說的都對,先生,你說我這個病應該怎么治療。”
他話音剛落,站在旁邊的助手忽然右手半握拳,放在嘴邊輕輕咳嗽了一聲。
正雄植樹眼中的光芒瞬間消失,變得有些決然,道:“嗯,先生說的很正確,但我還是想讓秦桑給我治病。”
這個細節恰巧落入秦東旭眼中。
秦東旭便有些犯嘀咕,暗道:“這是怎么個意思?助理敢給董事長使眼色了?”
他心中雖然納悶,但這種事卻也不好問,只是記在心中,靜觀其變。
土井大貴只是點點頭,無所謂的說道:“約定如此,隨便正雄君了。”
但他依然神色倨傲的對秦東旭道:“年輕人,我已經說出了正雄君的病癥,你能不能說說正雄君的致病原因,和你的治療方法?”
考校一下的意思非常明顯,顯然是想稱一稱秦東旭的斤兩,看看秦東旭是不是水貨。
秦東旭笑了笑,扭頭看向正在錄制的兩個青年,問道:“你們把剛才的一切都錄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