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義偉自然明白秦東旭最后這句話的意思。
秦東旭在隱晦的告訴他,顧家要想靠耍特權留住輝煌,只能適得其反,越想留住,越留不住。
真正的放開,一切順其自然,反而結果會更好。
他正思量應該如何反駁秦東旭,卻聽秦東旭又道:“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顧家之所以逐漸走向沒落,和你們的處事風格有莫大的關系嗎?”
“我雖然和顧家接觸時間不長,但是我能明顯的感覺到,顧家幾乎所有人,包括你在內,全都是精致的利己主義者!”
“你們顧家人考慮問題,永遠是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
“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你們永遠只為自己考慮,那么誰又愿意替你們考慮呢?”
“或者說,誰又會死心塌地的和你們站到一起?”
“如果顧家不是這種家風,又如何能培養出顧新明和顧新薔這種極端自私,又極端傲慢,甚至自私、傲慢到無知的人?”
“顧副省長,關于顧新薔和顧新明的事情,我的態度很明確,就是要公事公辦!”
“至于你們顧家如何做,那是你們的事情,我無權干涉。”
“該說的我都說完了,再見,晚安。”
秦東旭直接掛斷了電話,把手機扔到了一邊。
一直瞪大眼睛看著秦東旭,支棱起耳朵聽的許靜,不禁沖秦東旭豎起大拇指,笑道:“你牛逼!”
“就你剛才這說話的語氣,了解的,知道你是在和堂堂南嶺副省長說話。”
“不了解的,還以為你在訓斥下屬呢!”
秦東旭重新拿起筷子,一邊往嘴里扒米飯,一邊笑道:“既然都已經決定掀桌子了,也就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那就大大方方的擺明車馬炮,迎接對方的招數唄。”
“再說了,不就一個副省長嗎?好像誰沒見過似的。”
“咱媽還是常務副省長呢!我說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