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旭喚醒了顧長永,讓護士擦干了他身上的水分,躺到病床上,在隱私部位搭了一片毛毯,便開始針灸。
他用的不是一次性鋼針,而是自己帶來的銀針,這還是他師傅黃慶龍送給他的拜師禮。
黃慶龍雖然沒有教給他醫術,但是秦東旭可是正兒八經敬過茶,行過拜師禮的。
秦東旭第一針刺在了足太陽膀胱經肝俞穴上,顧長永頓時感覺肝俞穴一陣發熱,好像有一股暖流沿著足太陽膀胱經流淌開一樣。
他頓時驚訝道:“燒山火?”
秦東旭笑道:“顧老還懂針灸?”
顧長永侃侃而談:“我哪里懂什么針灸,只是很久以前,你師爺曾經用這手法,治療過我的偏頭疼,效果出奇的好。”
“你一下針,我就有了那種熟悉的感覺。”
“燒山火,透天涼,可是中醫瑰寶,你師爺曾經說過,這手法特別難學,他一直想找個弟子,繼承他的衣缽。”
“可惜前后收了八個嫡傳徒弟,卻沒有一個人能繼承他的衣缽。”
“他一直以此為憾事,沒想到離開了保健局,倒是遇到了你,這是天賜機緣啊。”
“小秦啊,你有了這么好的醫術,如果當個職業醫生,定然能治病救人,那不知道是多少病人的福音,成就肯定不亞于你師爺。”
“可你為什么偏偏選擇了當官呢?是放不下手中的權力嗎?”
秦東旭笑道:“老爺子應該聽說過一句話,世上萬病皆有方,唯有窮病無藥醫。”
“其實我對這句話是不認可的,窮病不是無藥醫,只是治療窮病的藥方不在醫生手中,而是在官員手中。”
“只要當官的能開放思想,恪盡職守,致力于地方經濟發展,就能帶領老百姓致富。”
“老百姓富裕了,窮病是不是就算是治好了?”
“所以,我覺得當官比當醫生,更能體現我的價值。老爺子以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