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靜離開后,秦東旭撥通了周慶的電話,問道:“周慶,調查組的案子怎么樣了?”
“方林山有沒有交代背后的人?”
周慶雖然不是省高檢調查組的人,但是調查組畢竟借用了他們的地盤審案呢,吃飯睡覺也是派出所負擔的。
因此,秦東旭估計,周慶雖然不能直接參與到審訊中,但是要打聽一點消息,還是很輕松的。
果然,他話音剛落,耳邊就響起周慶恭敬的聲音:“秦書記,方林山嘴巴很硬,一口咬定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
“調查組雖然用了很多的方法,但都沒有攻破方林山的心理防線。”
秦東旭手中的簽字筆輕輕地敲擊著桌面,道:“方林山是刑警,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知道如何反審訊,心理素質也強大,要想突破他的確不容易,調查組的工作不輕松啊。”
“但是我敢肯定,這方林山的背后肯定有人,不然方林山和我無冤無仇,我之前甚至都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為什么為了誣陷我,不惜對張有望夫妻刑訊逼供?”
“要知道,在這之前,他可是已經放了張有望,并且已經認定張有望沒有參與倒賣國家保護動物案的。”
電話另一邊的周慶道:“的確是這么個道理,可是正像你剛才說的,要想突破方林山的心理防線太難了。”
秦東旭又道:“高明進那邊呢?”
周慶道:“高明進倒是交代的很徹底,可是他除了對您刑訊逼供之外,便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畢竟制造冤假錯案的是方林山,在流程上,縣檢察院是沒有問題的。他們的違法在操作上。”
秦東旭點點頭,道:“嗯,我知道了,有消息及時通知我。”
結束通話后,秦東旭陷入了久久的沉思。
他有些擔心調查組的同志無法攻克方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