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冤家路窄。
云初的視線落在謝安寧握緊的燈籠手柄上,嫌棄的松手。
她可不想因為一個燈籠影響她一天的好心情。
云初轉身挽著霍宴州往另一邊走。
謝安寧見霍宴州看都不看她一眼,就這樣從她面前離開。
她生氣扔了手里的燈籠,先發制人。
謝安寧攔住云初,故意大聲說給周圍人聽:“就算你不喜歡那個燈籠,你也不能說扔就扔,”
云初推開霍宴州擼起袖子走到謝安寧面前揚手就是一巴掌:“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扔的?”
謝安寧捂著被打的臉環顧四周,委屈的紅了眼眶。
謝安寧指責云初說:“如果你不想賠錢,你說一聲就是了,怎么能隨便打人?”
攤主夫婦攔住幾人:“反正就是你們兩個拿的,今天不賠錢你們誰都別想走。”
眾人見有熱鬧看,紛紛圍攏過來。
謝安寧指著地上的燈籠假惺惺的說:
“你扔了燈籠轉身就走,大家都看到了,普通老百姓靠點手藝掙錢是很不容易的,我也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替攤主說句公道話,你小小年紀怎么這么不講道理?”
霍宴州為了這個小賤人不僅跟她中斷了交往,還徹底毀了她的名聲,讓她被判刑被學校開除。
這一筆筆的賬她都得算在這個小賤人頭上。
沒等云初開口,跟謝安寧一起的一個年輕女人指著云初作證:“我親眼看到是你扔的燈籠,年紀輕輕記嘴謊,隨便出手打人,真是一點教養沒有!”
云初揚手就扇了女人一巴掌:“你才沒教養,你全家都沒教養!”
大年初一,她只想讓霍宴州陪她一天。
沒想到捅了婊子窩了。
一個一個的都想冤枉她。
被打的女人捂著臉不敢置信的瞪著云初:“你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跟謝安寧一起過來的另一個人就是聞惜媛。
雖然沒有跟霍宴州打過交道,但是她知道霍宴州的身份,一直躲在謝安寧身后沒敢出聲。
看到通伴被打,嚇的一直往后退。
云初‘呸’了一聲:“我管你們是誰,敢冤枉我扇死你!”
雖然那個燈籠不值幾個錢。
但是不是她摔壞的她就是不能認。
霍宴州攬過云初的肩膀,輕輕撫了撫她的后背。
霍宴州雖然沒有開口,卻一直守在云初身邊寸步不離。
霍宴州低頭,語氣溫柔:“教訓人的方式有很多種,不一定非得扇巴掌,”
看來上次他給的教訓還不夠。
霍宴州拿出手機快速發了一條消息出去。
云初瞪了霍宴州一眼:“那可是你前女,”
“她在我這里什么也不是,”不等云初話說完,霍宴州出聲阻止:“等你玩夠了,我教你怎么收拾她們,”
云初這才記意:“那我們走,”
謝安寧看著霍宴州看別的女人的眼神溫柔又有情,嫉妒的咬緊下唇。
她當著大家的面拿錢給攤主:“那個燈籠我替那女孩雙倍賠錢給你們,”
攤主夫婦激動的連聲夸贊謝安寧好心人。
云初沒想到這個謝安寧這么會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