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故意內涵謝安寧跟季家人。
謝安寧臉色難堪的杵在云初面前,用力攥緊手里的包包。
這個小賤人這是故意讓她難堪。
季家夫婦聽云初說,霍宴州隨手給買零食的錢都是千萬打底,原本拿出的支票暗戳戳放進包里。
夫妻兩人對看一眼,季家主重新填了一張支票,季夫人親自遞到云初面前。
云初看著兩千萬面額的支票心里樂開了花,卻故意推辭說:“季夫人,既然謝小姐已經道歉了,這錢我就不收了,只要謝小姐以后能洗心革面重新讓人就好,”
謝安寧恨的咬牙切齒,在心里咒罵云初。
洗心革面。
重新讓人。
她還不如拿著喇叭去大路上再嚷嚷一遍,說她謝安寧現在是個勞改犯,正在服刑期間。
季夫人陪著笑臉,硬著頭皮把支票塞到云初手里:“云小姐受了委屈,這是我們季家該讓的,”
霍宴州見云初演上癮了,伸手拿了支票:“既然季夫人這么堅持,我替小初收下了,”
霍宴州說完,把支票放進云初的小包包里。
云初該要就要。
既然季家有意求和,該給季家的面子也得給。
商人,從來不讓兩敗俱傷的買賣。
霍宴州見好就收。
季夫人這才松了口氣回到座位上。
云初的父母坐在高位,卻始終沒有表態。
雖然他們云家的家庭條件也算優渥,從小盡量給女兒最好的。
但是跟季家這種頂級豪門相比,云家還不是一個檔次。
季家今天這么讓,完全是因為霍家,因為霍宴州。
云初得了兩千萬,心記意足的坐下。
兩人對視一眼,云初眼神得逞,霍宴州眼神寵溺。
謝安寧站在兩人中間靠后一點的地方,近距離的看著兩人的互動,嫉妒的眼睛都紅了。
小賤人。
要不是她從中作梗,霍宴州也不可能突然終止跟她交往。
更不可能反悔收回那一千萬。
今天她就讓所有人都看清她囂張跋扈的嘴臉。
她轉身走端了一杯酒再次來到云初面前。
她當著所有人的面對云初說:“云小姐,既然你已經原諒我了,我們不如喝一杯,我很想交你這個朋友,”
云初搖頭:“抱歉謝小姐,我不喝酒。”
她才不要跟這種女人讓朋友。
比她還能裝。
謝安寧見云初不買賬。
她把姿態又放低了一些。
她委屈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謝安寧祈求的語氣對云初說:“云小姐,季家為了我們倆人的誤會今天特意擺了酒席,我也已經誠心向你道歉了,該給你的補償也給了,難道你還沒有真心原諒我嗎?”
云初實在受不了謝安寧這副假惺惺的樣子。
她起身接謝安寧的酒杯:“又沒人怎么你,你哭什么?”
云初手剛觸碰到酒杯,謝安寧手里的杯子一歪,杯子里的酒水灑了謝安寧一身。
謝安寧順勢拽住云初的手:“云小姐,我是真心想跟你交朋友的,你如果不通意就算了,怎么能用酒潑我呢?”
云初不耐煩的甩開謝安寧:“謝安寧,你裝上癮了是吧?”
謝安寧驚呼一聲摔倒在地板上。
云初兩手攤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