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醒的?”
“想好明天怎么面對他了嗎?”
童溪搖搖頭:“五哥,他不會知道的。”
司深徹底被氣笑:“你可真行童溪,外公要是知道你用跟他學來的制藥做這種事,能被你活活氣死。”
“滾回房去,三天后出國。”
三天后,正好是余川的訂婚宴。
也好。
她做不到看他娶別人。
童溪拖著不適的身體走向樓梯,剛踏上一臺階,人已經被抱起。
她摟著司深的脖子,臉埋在她的頸窩:“五哥,是我自愿的。”
司深冷著臉沒有回應她的話。
溫熱的眼淚浸濕他的脖子,灼傷的是他的心。
把人放回床上后,司深進浴室她給放了洗澡水,又把她抱進浴室。
“一個人可以?”
“我給三姐打電話,嗯?”
童溪搖搖頭:“我可以的。”
“五哥,你可以幫我保密嗎?”
司深沒有給她答案,轉身離開。
次日下午童溪才醒,床頭柜上放著一盒避孕藥和保溫杯。
手機里還有司深五個小時前發來讓她吃藥的短信。
童溪點了他的視頻通話:“五哥。”
“醒了。”
司深旁邊……是余川。
童溪輕嗯,帶著重重的鼻音,司深擰眉說了句:“吃藥。”
童溪放著他的面,掰開藥放進嘴里,喝了一口水吞下去。
“吃了。”
司深說了句讓她好好休息就掛了電話。
電話掛斷的時候,童溪丟開手機跑進浴室催吐。
余川臉色也沒有多好看,他昨晚做了一個夢,太真實了。
但是家里一切正常,他害怕是真的,所以一大早找了司深出來。
“溪兒怎么了?”
賀勛搶話回答:“感冒了,小丫頭這兩天貪玩,昨晚送你回家回來后就睡了。”
司深端起面前的茶喝了一口:“嗯。”
聽到他的回答,余川懸著的心放回肚子里,還好,還好不是真的。
余川走后,賀勛主動坐在男人的腿上:“小溪喊我嫂子,我得替他保密。”
司深俊顏冰冷,不像以往那樣捏著他,兇狠狠的親他,這讓賀勛很不安。
“你不能告訴阿川,他老男人一個吃不了什么虧。”
“我說你這個做哥哥也真是的,妹妹喜歡,你也不搶。”
司深真是被他的腦回路氣笑:“搶?我拿什么搶,阿川是人。”
“那我不是人?”
“你不是也搶了?”
賀勛的指尖扣著他的喉結:“反正阿川都要聯姻,跟誰不是聯姻。”
司深重重的親了一下他的唇:“阿川對溪兒不是愛情。”
“那我對你也不是愛情。”
司深捏住他的下顎:“你再說一次,嗯?”
完犢子,嘴瓢了。
賀勛還沒來得及辯駁什么,就聽見司深說:“老規矩,你來,做到我滿意,就放過你。”
“不然……”
司深掐著他的腰威脅:“等著在床上趴三天。”
兩人離開茶舍后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司氏集團旗下的酒店。
頂層套房里,賀勛脫力的趴在他身上:“不行,來不了了。”
“我還是躺三天三夜吧。”
司深唇角揚起寵溺的笑容,啞聲低笑:“老婆,結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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