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許總,監獄那邊來電話,方宜秋想見你一面。”
許肆安修長的指骨按在護欄上:“她是我的誰,不見。”
判決那天他都沒去,現在有什么見面的必要嗎?
他從前奢望的愛她就沒有打算給,他不要了想要硬塞,見不到許時然才退而求其次的見他吧。
“許總,方宜秋說,她手里,有你·····”
“有話直說,磨磨唧唧干什么。”
“她說她有您母親的東西,如果你不見她,她就是毀了也不給你。”
許肆安眸底冰冷,沒有一絲溫度。
“長頭發不長腦子,怪不得被沈之薇那個賤女人耍的團團轉。”
“人老子都沒見過,東西我要來干嘛。”
陽臺門被打開,喬絮穿著單薄的睡衣伸手抱住他的腰肢。
許肆安掛斷電話轉身單手摟著她的腰抱起回臥室,他把人放在床上,自已蹲在她的腳邊。
“怎么醒了,今天不上班,再睡會,昨晚不是喊累?”
喬絮的腳被他握著抵在心口。
“我說的是手累。”
許肆安速度極快的欺身而上,快到喬絮都沒有反應過來:“嘴呢,不累?”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監獄那邊的電話?”
“嗯,方宜秋想見我,說有我親媽的東西。”
“但我不想見她,看見她,生理性想吐。”
喬絮任由他親吻自已的脖子,嬌軟白皙的手心輕揉他的短發。
“我替你去見她。”
“阿肆,那是你媽媽的東西。”
許肆安抬起臉就要去親她,喬絮躲開。
男人一秒奶狗:“姐姐,你嫌棄我?”
“對啊,一早上沒洗漱就想親我,起開,洗漱去。”
許肆安點點頭:“沒洗漱,行。”
站在床上把人撈起來抱著又跳下床往浴室走,嘴里還講著:“洗漱完我一定把你的嘴親腫。”
這種背靠著他抱的方式讓喬絮有點害怕,還有點無語。
“許肆安你別這樣抱我。”
許肆安把她放在洗漱臺上擠牙膏:“張嘴。”
“寶貝,我拿你練手,以后才知道怎么抱我們的寶寶**。”最后的兩個疊字,從男人嘴里說出來就是要多澀有多澀!
喬絮抬腳踹他說了句:“變態。”
牙膏泡泡飛濺在許肆安的臉上,他沒有躲開,一臉寵溺,抬手抹了一下繼續給她刷牙。
“老婆,我現在是沒穿衣服的流氓。”
突然,他低聲貼在他的一邊:“寶寶~”
喬絮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他嗲聲嗲氣的時候她就知道沒好事。
沒事就亂撒嬌說出來的絕對是狗狗語。
“窩補想聽,尼閉嘴。”
許肆安惡劣的舔舐她的掌心,喬絮連忙松開手。
“寶寶,你說話不清晰的樣子真可愛,跟昨晚吃東西還罵我的時候一模一樣。”
下一秒,男人嘴巴子挨了一巴掌。
許肆安給她跟自已洗漱完后抱起她丟上床:“現在可以親了嗎?”
“嘴親腫!”
喬絮戴著口罩下樓的時候,王姨已經在準備午餐了。
賀勛一副被鬼吸取精氣的樣子坐在沙發上,懷里還抱著櫻桃。
看見喬絮出現,櫻桃拼命掙扎。
氣急敗壞之下還把賀勛的脖子撓出一條血痕。
“櫻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