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送兩人到他前段時間送的那棟別墅后,從車載抽屜里拿出車鑰匙遞給他。
“我這兩天要回美國一趟,你又不愛用司機,車給你準備好了。”
許肆安接過輕笑:“謝啦師兄,等我結婚你坐主桌。”
司深表情無奈還帶著點寵:“等你結婚得提前說,我好飛回來。”
許肆安推門下車的動作滯了一瞬間:“什么意思?回美國就不回來了?”
“師兄,他······”
司深眸色黯淡無光:“小安,留住他和放下他,我都做不到。”
“倒不如就這樣走了,對他好。”
“那你呢,你去爭去搶啊,第一次都強了,大不了挨一頓打,師兄,這不是你的作風和手段。”
可司深接下來說的話,讓許肆安找不到勸說的理由。
“那些手段都不是能用在他身上的,我只能等他愛我,或者,等我不愛他。”
他清楚,這題無解,哪一個答案都很難。
許肆安只留下一句,讓他照顧好自已就下了車。
喬絮看著別墅的裝修風格,就知道司深是用了心的。
“阿肆,這房子······”
“沒事,師兄不缺這點錢。”
安喬國際司深也有投資,分紅多給點就好。
許肆安和喬絮到方老爺子這里來治療已經輕車熟路了。
不過這次,方老爺子也沒有避開喬絮。
“丫頭啊,我老頭子教你按摩穴位,你每隔三天給他按按穴位。”
躺在床上的許肆安雖然疼,但是眉眼間一直帶著笑意。
那得意的笑容刺痛了喬絮的眼睛。
方老爺子這福利給的,正中許肆安的心。
兩個小時后,許肆安臉色蒼白的泡在藥浴里,額頭上手臂上的血管明顯浮現。
喬絮拉了張椅子坐在他身上:“很疼嗎?”
“你忍忍,這是最后一次治療了。”
許肆安輕挑下顎,喬絮無奈的把自已的唇印了上去。
“乖點。”
他感覺全身上下的骨頭都在拆解又重新組裝回去復位一樣。
特別是……
難忍!
他睜開眼睛喊了一聲在旁邊日常玩跳一跳的喬絮:“寶寶,想喝水。”
喬絮起身,沒多久拿了杯溫水進來喂他。
“我去幫小溪做午飯,方爺爺說你還要泡半個小時。”
正愁找不到理由和借口打發人。
喬絮離開后,原本平靜的水面波動了一下。
男人靠在沐浴桶,閉上那雙逐漸泛起猩紅的雙眼。
現在已經顧不得丟不丟人這件事了。
再不解決,他要逆血了······
許肆安緊咬牙關,額頭上血管跳了跳。
但他沒有想到,喬絮居然會回來,還回來得那么快。
“阿肆,我給你拿······”衣服!
喬絮回頭看著外面院子里的爺孫,把木門關緊。
“要不,我在門外給你守著,你好了喊我?”
許肆安深深呼了一口濁氣:“老婆,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