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安牽著她的手走回沙發把她的手提包拿在手上。
走到門口的時候,許肆安暗回頭看著他:“許時然,親自弄掉沈之薇跟自已的孩子,有沒有特別自豪。”
“哦對了,你是不是站不起來了啊。”
許肆安得意的挑了一下眉:“曾經是兄弟,我嘗過的東西,許大少爺怎么也得體會體會。”
他摟著喬絮的腰肢往外走去。
許時然后知后覺聽懂他說的話。
所以那天晚上,是因為······
他顧不上自已渾身的狼狽追上許肆安,手還沒有碰到許肆安的肩膀,已經被反擊。
喬絮被他推開了兩步站在一旁。
許肆安毫不客氣的一拳落在許時然的臉上。
“這一拳,換你五年前算計我的事情,許時然,是你自已,看輕了你自已。”
“這一拳,賠我跟喬絮被迫分開四年。”
兩人扭打在一塊,被不少人圍觀。
喬絮站在一旁沒有勸阻,論打架,許時然打不過許肆安。
見許肆安占上風,喬絮就站在一旁。
一直到機場的安保人員趕來的時候,喬絮才上去去拉住許肆安:“好了,累不累啊。”
喬絮從包里掏出濕紙巾給許肆安擦拭指骨上星星點點的血跡。
喬絮看著臉上掛彩的許時然,內心毫無一絲同情。
剛剛他們的對話,她也聽了一半。
打了人出了氣,許肆安神清氣爽,撂下一句需要賠償就去找他的助理。
飛機上,男人一副“林黛玉”俯身的模樣靠在喬絮的肩膀上。
“喬喬,傷口疼。”
喬絮翻了個白眼,剛剛打人那勁比虎還大,這會傷口疼了?
“疼著,到京市了讓方爺爺給你扎幾針。”
喬絮靠在他懷里閉上眼睛補眠。
昨天晚上在花灑下待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雖然是溫水,但入了秋的天很容易感冒。
本來昨晚睡覺的時候喉嚨就有一股異樣的灼燒感。
早上起來更是厲害。
所以,早上起床的時候,得意洋洋的某人挨了她一個大嘴巴子。
飛機起飛之前喬絮就已經睡了,許肆安把她的椅子放平下去,從她的包里拿出她隨身攜帶的那件黑色西裝蓋在她的身上。
親吻她額頭的時候,才發現喬絮的體溫要比出門的時候要高。
他拿出手機給司深發了條信息后才關了機。
兩三個小時的飛行時間,許肆安全程都盯著喬絮看。
掌心每隔幾分鐘就要覆蓋在喬絮的額頭上一次。
喬絮是被飛機落地的失重感驚醒的。
醒來后頭昏腦漲,精神比一開始還要差:“到了嗎?”
“嗯,頭疼嗎?”
許肆安解開兩人的安全帶把她抱在自已的懷里,低頭去輕啄她的紅唇,喬絮本能躲開。
“別亂親,我感冒了,會傳染給你。”
許肆安才顧不得傳不傳染。
換做從前,喬絮感冒發燒的時候,許肆安會用自已的方式讓她把體內的虛汗發出來。
“對不起。”
喬絮懶懶的在他懷里哼了一聲:“昨晚你怎么不說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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