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絮有點怵他現在的冷眸:“可是,這樣你什么都沒有了。”
這些都是他過去四年努力來的。
“我有。”
許肆安抓著她的手到唇邊輕吻:“我有你,我只要你。”
“喬喬,我努力的東西都是為了賺娶你的聘禮,是給你的底氣,是偏愛,是你的退路。”
“你是我終其一生唯一想要追尋的。”
“你不收,是不想要我?還是不想嫁我?”
喬絮沉默了兩秒又聽見許總茶里茶氣的聲音:“我知道,我現在零件壞了,不能讓你滿意,我很快就行了,到時候給你補回來。”
喬絮:······
誰跟他講這個了。
真是感動不了一點,他說自已是他終其一生要去追尋時,她是感動的。
眼淚就在那么一瞬間憋了回去。
“可是你在公司手上沒有股份那怎么行。”
許肆安勾唇,那雙被他擠出眼淚的眼睛看著她,可憐兮兮。
“怎么不行。”
“你嫁我,婚后共同財產,誰敢說?”
“寶寶,我只有你了。”
喬絮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你別這樣看著我,很奇怪。”
許肆安勾唇,也沒有理捂著他眼睛的手。
拉起她的無名指放在進嘴巴咬了個戒指出來。
“哪里奇怪,姐姐?”
“許肆安,別鬧!”
喬絮的耳尖有點泛紅,這個男人,一如既往的那么·····沒底線!
許肆安說話的嗓音突然就啞了:“寶貝,你越讓我別鬧,我就越想鬧。”
“許小二也有點想鬧了。”
喬絮放下捂在他眼睛上的手:“鬧?那也要它能鬧得起來才行。”
許肆安:······
行,真行,刀子一點不帶捅偏。
“你等著!!!”牙都要咬碎了,結果蹦出這幾個字。
等過段時間,他跟它一起,鬧三天三夜。
喬絮看著時間差不多,回主臥去給他拿睡袍。
入秋后的天氣夜晚都會涼很多,許肆安現在的身體經不起一點點的造。
特別是身上的那些疤痕。
換季雨天的時候,總會隱隱作痛。
雖然他不說,但喬絮知道,夜里睡覺的時候,他連平躺都不敢。
喬絮去拿了一件黑色的莫代爾材質的睡袍。
這是她特地去定制的。
許肆安這狗的習慣就不是正常人該有的。
正常睡衣沒幾件,花里胡哨的浴巾和浴袍一整個柜子。
也不知道要勾引誰。
那些出柜的小奶狗都沒有他悶騷。
喬絮拿著睡袍進屋的時候,許肆安就那樣大喇喇的從水里站起來。
喬絮下意識的拿手里的衣服擋住眼睛。
耳邊傳來許肆安的得意的笑聲:“遮什么,看也看了,用也用了,玩也玩了,現在害羞?”
喬絮氣急,把睡衣放下來的時候他俊臉放大。
“晚了,寶貝兒。”
喬絮把睡衣按在他得意的臉上:“自已穿。”
“哦!老婆,原來你一開始打算幫我穿的啊。”
許肆安也不敢鬧得太過火,不然小野貓被惹急了,受傷的絕對是他。
“滾你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