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深抱著他坐在床邊,低頭看······都能把天戳個窟窿了。
他的指尖刮過賀勛的喉結:“看來老爺子的藥效果很好,“強身健體”,明天繼續泡。”
賀勛的臉漲成豬頭:“泡你------你松開、、、、、臥槽、、、你要干什么、、、喂!!!”
他仰著頭,跟溺水者一樣大口呼吸。黑眸里迷離得厲害。
許久~
司深坐在床邊慢條斯理的喝著已經冷掉的水。
賀勛躺在他的腿上仰頭看他。
“怎么?沒夠?”
司深說話的時候嗓音有一種性格的嘶啞。
賀勛看著他拿玻璃杯的手指,骨節明顯,白皙袖長,指甲修得整整齊齊的。
讓他不禁想起······
再看自已的指甲,也是他修得,活爹。
“嗯?看什么?”
賀勛把腦子里不正常的東西甩了出去:“沒什么,明天要回洛城嗎?”
到京市的這一個禮拜,他感覺自已像是司深養的金絲雀。
足不出戶。
“不回,小安他們自已回,我還有事。”
賀勛鉆進被子里,背過身去:“哦,那你忙,我回去。”
“再不回去我他媽公司要倒閉了。”
重物放在床頭柜的聲音,下一秒,被人壓著:“我伺候你伺候得不好,那么著急要回去,嗯?”
賀勛側身,咬牙切齒的說了句:“你他媽沒看見剛剛上面的牙印?”
男人勾唇低笑:“你不亂動,我會怎么傷到你,嗯?”
嗯?
嗯他二大爺嗯?
該死的發q狗!
下樓廚房,喬絮見人沒回來抱著狗下樓。
看見許肆安站在廚房的窗戶邊發呆。
她把櫻桃放下,小崽子咻一下竄到了許肆安的腳邊扒拉他的小腿。
男人蹲下身的時候,后腰突然僵了一下。
喬絮連忙上前扶他起來:“你干嘛,是不是很疼。”
許肆安抱起狗站了一會后,揉了揉櫻桃的腦袋:“明天你跟著你干爸吃喝玩樂。”
櫻桃嗷嗷了兩聲,喬絮抱過他手里的狗放在地上。
“來回飛你能受得了嗎?”
下一秒,她被人抵在廚房的臺面上:“只要你不勾我的魂,我就受得了。”
喬絮瞪他:“正經點。”
“我很正經老婆。”
許肆安俯身貼在喬絮的耳邊:“老婆,扎針的地方有點疼,需要專屬呼呼,可以嗎。”
“嗯!”
喬絮輕嗯的聲音讓許肆安很想立馬扛起她上樓。
但灶臺上的藥還沒好,索性低頭吻她的唇。
喬絮伸手摟住他的脖子回應,灶臺上藥水滾動的聲音和“嘖嘖嘖”的親吻聲交織。
“咳咳!”
喬絮嚇了一跳,許肆安唇瓣吃痛松開她,把她的臉按進自已的懷里。
“咳嗽就去看醫生,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賀勛指尖還夾著半根煙,似笑非笑:“你倆大庭廣眾之下親成這樣,還怪我沒眼力見,櫻桃都看見我了。”
他蹲下身擼狗:“是不是櫻桃,你爹不做人。”
許肆安揉著喬絮的長發:“櫻桃你照顧兩天。”
賀勛眸子一亮:“走崽子,干爸帶你嗨去,洗澡剪毛再找個男朋友。”
許肆安抓起抹布往他臉上丟:“你他媽······還是別帶了。”
再給帶壞了,他不得被喬絮踹下床。
賀勛打開冰箱拿了瓶冰水,把狗夾在腋下:“你們繼續親,今晚櫻桃跟我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