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前,也就是國內的凌晨,許時然抱著渾身是血的沈之薇往醫院去。
這一幕被賀勛提前安排好蹲點的狗仔拍了下來。
沈之薇懷孕已經五個月了,檢查結果一直都很好,醫生也說可以適當有*生活。
只是許時然怕自已傷到她跟孩子,孕期這段時間都很安分守已。
不知怎的,今晚睡覺時聞見沈之薇身上的味道,欲望四起。
沈之薇對這種事情本來就很渴望,不然也不會小小年紀就跟沈釗搞在一起了。
面對妻子的主動,許時然的理智慢慢被欲意占據。
結束后,兩人準備相擁而眠事時沈之薇突然肚子痛,已經見紅!
許時然嚇得六神無主,喊了司機開車去了醫院。
在她們離開后,角落里的女傭借口上樓換床單,把房間內加濕器里的水倒掉,換了新的。
許時然坐在醫院搶救室的門口,沾了血跡的手緊握成拳。
為什么會這樣?
他明明已經足夠小心了。
她也沒有任何不舒服,怎么還會······
急促的腳步聲傳來,許時然剛抬起頭,一巴掌落在他的臉上。
“你就是這樣對我女兒的?”
匆匆趕來的許母方宜秋看見兒子被打,手上的包扎在沈父的身上:“你憑什么打我兒子,如果不是你女兒自已下賤,會流產?”
“明明都知道自已懷孕了還勾引我兒子做這種事,不是蕩*是什么。”
沈母氣得哭出聲,拽著許時然的衣服。
沒多久,許沈兩家深夜在醫院大打出手的料又被爆了出來。
沈家已經強弩之末了,沈釗入獄,沈之薇身上還背著許肆安的命案。
這個孩子她唯一的護身符。
要是沒了,她的女兒該怎么辦。
許時然如雕像般站著,任由沈母拍打發泄。
方宜秋就淡定很多了:“沒了就沒了,也不知道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煩躁的許時然被這句話徹底激怒:“你他媽煩不煩,天天說天天說,我都說了孩子是我的,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知道自已孩子的親爹是誰嗎?”
方宜秋一臉不可思議:“許時然,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你回去吧。”
從小到大她說什么他都聽,就因為自已這個許家大少爺的身份是偷來的。
方宜秋嫁給許父后沒多久就檢查出了懷孕三個月。
兩人心知肚明,許父有喜歡的人,娶方宜秋是因為老一輩的包辦婚姻。
他們說好的,它肚子里的孩子可以是許家的大少爺。
但是兩人互不干擾。
二十年來,許父也從來都沒有碰過她。
要不是因為怕許肆安和那個女人被接回來后她自已的地位不保,她怎么可能替情敵養兒子。
“許時然,我是你媽。”
許時然靠在搶救室白色的墻壁上:“我知道你是我媽。”
“媽,我做了你二十多年的傀儡兒子了,我很累,你還想怎么樣,你要怎么樣才知足?”
許父、許肆安、還有許肆安的親生母親,都不在了。
許家除了許肆安的名下的股份外都是他們的,她還想要怎么樣?
“知足,我憑什么要知足,這些不是我應得的嗎?”
“這是當年我替許志新養私生子的條件。”
方宜秋失控的怒吼,護士臺的護士走過來提醒:“這是醫院搶救室,請你們小聲一點。”
許時然眼底一片冰冷:“你回去吧,以后別管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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