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開了半個多小時落地機場,一行人轉乘了私人國際航班。
——
到紐約的第三個月,許肆安依舊昏迷不醒,當初車禍,落水,爆炸,燒傷,前后做了五次手術,除了皮膚上燒傷的痕跡,其他身體機能都恢復得差不多。
電梯門打開,葉夢夢一身碎花長裙,手里提著兩個飯盒:“阿熠哥,吃午飯了。”
常熠臉上的冷意褪去,嘴角扯出一抹淡笑:“怎么來了,醫院有東西吃。”
“沒事,做多了。”
到紐約后,葉夢夢一開始是住在醫院的,葉母的眼睛做了手術正在恢復期,常熠給她們在醫院附近租了一間公寓。
“夢夢,阿姨的眼睛再過一個月的治療就能徹底好了,你想回國還是留下?”
葉夢夢猶豫了一下搖搖頭:“不知道,回國吧。”
畢竟她不是這里的人,小學生的英文,很難生存。
病房里的人緩緩睜開眼睛,常熠猛的推門而入。
“哥,你終于醒了。”
許肆安抬手擋了一下眼睛,嗓音嘶啞得厲害:“阿熠,我們在哪里?”
“紐約。”
“我讓安德老頭來一趟。”
一系列的檢查做完,許肆安除了后背的燒傷以后,還有……
“阿熠,你帶人出去,我跟安德醫生有話說。”
常熠倒了杯溫水遞給他:“行,有事喊我。”
“許先生,我知道你要問什么,我已經抽了你血液做了化驗,等你的身體再好些,可以進行詳細的檢查。”
許肆安抿唇問:“我之前吃過一種不知名的藥,是否有關?”
“不排除這個可能。”
許肆安剛醒,還不能進食,他靠在床頭看著國內的新聞。
“你能不能出去吃?”
常熠坐在沙發上,面前的小茶幾放著四菜一湯。
“不能,我得守著你。”
許肆安懶得理他,繼續看平板。
兩個半月前,許氏集團宣布他死了,方宜秋繼承他的全部遺產。
當天下午,司深帶著律師去了許氏集團,以第二大股東的身份出席了董事會。
“哥,我要不要把你沒死的消息發出去?”
許肆安冷聲說了句:“先不用。”
沈之薇被暫予監外執行,因為懷孕,呵……這張護身符真是用的好。
“讓阿鬼來一下。”
許肆安撫摸著手臂內側的紋身,也不知道她怎么樣了。
喬喬,我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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