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被推開的許肆安一臉不爽。
老婆業務太繁忙怎么辦。
“我先走了。”
許時然把人放在椅子上就想要離開,花霓卻說:“你怎么知道我好了,中場休息而已,我很餓。”
他只好坐下。
喬絮連忙把鍋里熱的湯端出來給花霓吃。
“許肆安,過來做飯。”
半躺在沙發上擼狗的許肆安無語到了極致。
“老婆,許時然會做飯。”
被點名的許時然站起身:“喬小姐,我來吧。”
喬絮洗干凈手:“那行,冰箱里有東西,你當自已家就好了。”
許肆安快步進了廚房把人抱起:“老婆你有這個精力多操心操心你老公,他們都是成年人了。”
喬絮瞪了他兩眼:“你不是成年人?”
“我是喬絮的巨嬰。”
干了幾個鐘的力氣活,許時然煮了兩碗牛肉面。
“吃得慣嗎?”
花霓點點頭,低頭吃。
“你手藝挺好啊。”
“我妻子······”許時然后知后覺才知道自已說了什么。
“抱歉。”
花霓毫不在意:“她遇見你是幸運的,不珍惜,自已作死。”
許時然沒有反駁,只是一味的安靜吃面。
樓上的喬絮上樓就被人壓進被子里親。
“許肆安你夠了,別鬧。”
“就鬧。”
“你一天天的都在操別人的心,我們呢,喬小姐,什么時候跟我求婚?”
喬絮踢開他鉆進被窩里:“你急什么,在準備了。”
許肆安脫掉衣服掀開被子把她禁錮在懷里。
“你每天都跟我在一起,你怎么準備。”
“寶寶,要求婚就要好好求,不然我可不答應。”
許肆安摟緊她的腰肢帶到自已面前:“寶寶,這個婚咱也不是非求不可,我人都是你的,命也是你的。”
“明天周一,要不咱們先領證。”
喬絮伸手抱著許肆安的腰往他懷里蹭:“我好困啊許肆安,昨晚我就沒有好好睡覺。”
許肆安笑意無奈,揉著她的發絲。
“早晚把你弄死在床上,七天七夜。”
喬絮睜開眼睛:“腎如果不要了也別糟蹋,我幫你問問醫院有沒有人需要做腎移植的,就當做好人好事了。”
許肆安被氣笑,輕掐嬌軟:“拿你老公后半輩子的尊嚴做好人好事。”
喬絮捂著睡衣領口討好:“你那么厲害,少一個腎影響不到什么。”
“兩個腎就太多了,我吃不消。”
許肆安點點頭,關燈拉上被子蓋住兩人。
“吃不消??”
“我看你昨晚挺能吃的啊。”
連人帶被子被他攏緊懷里,說出口的嗓音帶著些許可惜:“我昨天晚上就不該放過你。”
次日一早,許肆安和喬絮上班的時候碰見從小樓離開的許時然。
“今天去許氏總裁辦,調任已經發到你郵箱了。”
許時然神色復雜,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小安,我還能這樣叫你嗎?”
許肆安一臉無所謂:“隨便,你腦子也不是一開始就不好,都是被人給帶壞的。”
“一大把年紀了,有空給自已找個老婆生個孩子,別老了一堆遺產沒人繼承,你媽不得從土里跳出來抽你兩巴掌。”
喬絮拍了一下許肆安的嘴:“上班遲到了,許總。”
她從許時然含頜點頭拽著嘴賤的男人上了車。
車子揚長而去。
許時然回頭看了后面的小樓,上車離開。
花霓睡醒的時候神清氣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