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發癱坐上去,拿起手機點點點,一個字也看不懂。
心里罵了好幾句臟話,抬起眼皮看了眼靠在廚房門口的男人,起身上樓。
司深被他的背影氣笑了。
要分手的是他,跟別人訂婚的是他。
雖然他幫別人訂了婚。
到泰國后見他就躲,心要多虛有多虛。
他從口袋拿出手機買藥讓人送過來,又進廚房煮了點東西。
賀勛趴在床上。
他知道隔壁就是司深的房間。
兩個多月沒見,看見他的時候還真有點恍惚。
但是他很忙,這里也就他沒什么用。
常熠還能揍人,他連揍人的力氣都沒有。
上吐下瀉。
這破地方跟他八字不合。
“叩叩叩。”
臥室門被推開,賀勛回頭對上了男人沒什么溫度的眼睛。
“吃藥。”
司深摳了兩顆退燒藥給他。
賀勛拿起來丟到嘴里,下一秒玻璃杯遞到他唇瓣。
“你······”
“什么?”他欲又止,司深在等著他說下一句話。
賀勛喝完水又趴回床上。
“沒什么。”
司深唇角笑意嘲諷:“行,你休息吧。”
門被關上,賀勛猛的坐起身把自已的頭發揉成雞窩頭。
“煩死了,不就是問他過得好不好嗎。”
“算了算了,沒瘦沒黑,看著挺好。”
被他丟在被窩里的手機‘叮咚’了一聲。
是剛剛那個男人發來的信息:‘廚房有粥。’
手機被他丟開:“誰要吃前男友煮的粥。”
說這句話的時候,賀勛似乎忘了一件事。
兩人分開之前,司深都沒有得到一個能見的光的身份。
連分手都算不上。
翻來覆去一小會,他掀開被子穿鞋下床去隔壁的房間。
敲了敲門,沒人應,他推門而入。
床上只有一套剛剛穿在男人身上的同款襯衫西褲。
浴室的燈還亮著。
賀勛發呆時,浴室的玻璃門被拉開。
司深全身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發絲還沒干,臉上能看到明顯的疲憊感。
“有事?”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賀勛不知道怎么回答。
有事嗎?
應該沒有吧,他都搞不明白自已剛剛在氣什么。
氣他不理自已?
操了!!!
司深也不在意他在房間,掀開被子躺進去。
“我睡一會,晚上還有事,樓下廚房的粥溫著記得吃。”
賀勛兩眼震驚,他感覺自已剛剛吃了兩顆假藥。
快到凌晨的時候,司深換了一身黑色衣服下樓,賀勛窩在沙發上打游戲。
“你要出去?”
“嗯,不舒服就早點上樓去休息。”
賀勛收了手機跟在他身后:“你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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