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單的藥送來后,許肆安找了筆在藥盒上面寫下對應的癥狀和用量。
袋子里除了藥還有一瓶甜牛奶。
許肆安拿去廚房加熱。
喬絮站在浴室的鏡子前發呆,馬上就凌晨四點了,她卻一點困意都沒有。
手心和膝蓋的傷口碰了水有些刺痛發紅。
剛擰開門把手就碰上了站在門口的男人:“你還——”
“說了別碰到水,你就是這樣照顧你自已的?”
一晚上被抱幾次的喬絮脾氣上來:“你能不能保持點安全距離,我們是前任懂嗎?”
“不懂。”
“我們的安全距離就是套。”
喬絮:“套你大爺,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是這么變態的人。”
許肆安把她放在床上,高大的身軀蹲在床邊,抬起喬絮腳放在自已的膝蓋上。
“你以前沒少罵我變態,時間太久你忘記了而已。”
許肆安用生理鹽水給她的膝蓋消了毒以后才噴了藥。
“伸手。”
他身上只有一件白襯衫,勾勒出他勁瘦有力的肩背。
上藥的時候有點刺痛,喬絮下意識要躲。
“別動。”
“談戀愛的時候我都沒忍心讓你受一點傷。”
“你那個沒什么用的男朋友趁早分了。”
喬絮冷哼:“要我提醒你我為什么會受傷嗎?”
他松開她的手:“好了,結痂之前不要碰水。”
許肆安把棉簽丟進垃圾桶進了浴室洗手。
出來的時候,看見喬絮還坐在原位。
他蹲下身抬頭看她:“喬喬,四年了,你有想我嗎?”
喬絮捏緊身上的睡裙:“沒有。”
許肆安低頭輕笑:“看吧,我們家喬喬還是那么乖,連騙人都不會。”
“你一說謊就會下意識先咬唇,這個習慣可能你自已的沒有發現。”
他伸手把床頭柜上的牛奶拿過來:“喝完我就離開。”
喬絮輕推他的手:“我睡前已經不喝牛奶了。”
“喝完我走,還是我、留在這里睡。”
她奪過杯子一口悶。
玻璃杯重重放在床頭柜上:“走吧。”
“你一個已婚人士大半夜待在單身女人家里很不合適。”
起身起一半的許肆安蹲了回去。
“我至今都不明白說好要結婚了為什么要甩我?”
“喬絮,我可以跟你要一個解釋嗎?”
喬絮掀開被子把腳縮回被子里:“你不是都知道了嗎,有什么好聽我解釋的。”
“因為錢嗎?”
喬絮一腳踹在他的心口:“因為你媽。”
“我知道。”
喬絮:······
許肆安的手伸進被子去摟她的腰肢:“不是收了我媽一百萬彩禮錢嗎,怎么還把自已養縮水了。”
一百萬。
一百萬一百萬。
喬絮抓起旁邊的枕頭往他臉上砸。
“有錢了不起啊,一百萬,我稀罕你一百萬,彩禮,我財你媽。”
許肆安抓著枕頭單腿上了床把人圈在懷里:“你沒要錢?”
“我要你媽。”
他低頭輕舔她的耳朵:“喬喬寶貝,你要我媽干什么,你得要我。”
“我才能讓你*。”
他的手掌輕拍她的后背,喬絮有那么一瞬間的貪戀。
她整理好自已的情緒才開口:“許肆安。”
“嗯?”
“你結婚了沒?”
許肆安把她轉了個方向面對面:“我到底是做了什么,會讓你一直以為我結婚了。”
“我他媽老婆都丟了我找誰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