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暢在一旁見狀,高興地笑了起來:“活該!現在你知道自己命苦了?誰讓你對我們水生不好的!”
她說著竟然也抬頭看了眼屋頂,手指在眼角抹了下:“可惜啊,我們家水生就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定是你這個狠心的女人,都是你逼的!”
兩個村干部在一旁,想要勸她少說幾句,讓她先回村部,可柳暢卻指了指他們:“你們起開!這兒是我男人的家,我怎么就不能待著了?我還就告訴你們,今天我還就不走了!”
方瑩欣見她這么說,哭的更大聲,嘴里埋怨著馬水生不該給她留下這個麻煩,說馬水生對不起她。
柳暢則大聲地反駁,兩個女人,一個哭一個鬧,搞得整個屋子就只聽她們的聲音。
郝杰在一旁說,方瑩欣也不聽,也聽不清,見兩個女人都不聽勸,他只能大聲道:“行了!”
這一嗓子,把在場的人都給嚇了一跳,郝杰看著地上的方瑩欣:“我說方瑩欣,你還是個干部嘛?啊?你能不能冷靜一些?”
方瑩欣這一哭,心里郁悶也釋放了些,被郝杰這么一問,她也低下頭,抽抽搭搭,不過沒繼續哭了。
見她不哭,郝杰瞧了眼柳暢,后者卻指了指他:“哎,你別跟我說……我不聽!”
郝杰卻點了點頭:“行,你啊如果想繼續胡鬧,那你就繼續,不過,人家方瑩欣不是不能通過報警解決問題,這是人家的家,你沒權利這么做,懂嗎?”
“我……”
柳暢想了想,跟著瞧了眼地上的方瑩欣:“可她說什么我肚子里的孩子沒有繼承水生財產的權利,這個怎么算啊?”
方瑩欣抬起頭:“憑什么?憑什么我的東西要給一個小三生的孩子啊?”
她說著看了眼郝杰:“郝副校長你說……這天下哪有這種道理呢?”
可讓她沒想到的是,郝杰猶豫了下,還是不忍心地點了點頭:“她,她說的沒錯,按照民法典的規定……這個,私生子其實也是有平等的繼承權,她……她的孩子能繼承馬水生的財產。”
方瑩欣呆呆地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