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一種扒開人衣服的那種眼神，看了眼潘永輝后，笑著道：“我給你買點什么吧？”

禮尚往來，看似很正常的事情，但此刻，卻已經成了一種深層次的“交流”。

潘永輝點了點頭：“你看我穿什么好？”

這就是在給許艷敏機會，打量了他一眼后，搖頭道：“你家那位對你穿著很不看重是嗎？”

摸了摸自己的衣角，這個潘永輝也有同感，他老婆那個人眼光確實有些土。潘永輝只能苦笑：“你說的沒錯，她啊沒什么眼光。”

“可她看男人的眼光倒是挺準的，你看，像你這么優秀的男人，還不是被她給……”

許艷敏話說了一半，跟著給了潘永輝一個很欣賞的眼神，然后喃喃道：“我如果當初要是能考上大學，也許……”

“嗯。”

潘永輝點了點頭，他明白下面的話是什么，都在不中。許艷敏扭頭看了眼他，眼里都是失落。

“你現在不是也挺不錯的嗎？”

潘永輝是在做最后的試探。

“不錯？那要看哪方面了，日子都是那么過，可我和他幾乎一年都見不到幾次面，你也知道……他的工作是去外地……”

許艷敏的老公是在石油系統，經常出野外，幾乎在家也就三四個月，剩下的時間都在外面。

這幾句話里全是滿滿的孤獨和寂寞，就像是一個獨守閨房的怨婦。潘永輝恰恰就是要這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