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趙書記啊,趙成良同志,你看你現在是不是考慮一下自證清白?”柳星辰扭頭說道。
“我?”
趙成良點著煙,朝車窗吐了一口煙霧:“清者自清,我又沒干,哦對了,我有一個直覺。”
“哎哎,又來了是吧……”
柳星辰笑了笑道:“我的趙大偵探,您都是黨委書記了,就別搶我們的飯碗了,成不?”
“哈哈。”
趙成良也被他這句話逗笑了,不過,他目光凝視著遠處的大山道:“陳文斌生前好像欠了別人錢,所以他才想著要從帝王酒店的征收中多要補償,可突然間,他就像是不在乎這件事……我是說他好像有錢了,這不正常。”
“嗯。”
柳星辰點了點頭,但跟著笑道:“你看看,我又被你給帶進來了,好吧好吧,不正常的事情很多,這個陳文斌我了解了下,陳家莊他也算是個刺頭,村里的干部對他也是頗有微詞的。”
“對,這個人有想法,大學生,有些郁郁寡歡的感覺,按理說一個大專生竟然在家里當漁民確實有些委屈他……”
趙成良說著搖頭:“這個是我這個當鄉黨委書記的責任啊。”
“哎,跟你什么關系啊?”
柳星辰扭頭看了眼他:“我說趙書記你還能不能不這么聊天了。”
“要是能給他這樣的人制造一些好的就業機會,那么你覺得他想干漁民嗎?青峰鄉啊,還是發展的不夠好。”
趙成良夾著煙,一口口的煙從他手指縫里咕嘟咕嘟地冒出來。柳星辰則搖頭:“青峰鄉這兩年發展的夠快了,再說……這帝王酒店不是要用他上班的,是他自己不愿意,我聽說這陳文斌好像經常去縣里的江南樓,還有賭的習慣。”
“嗯,這個我也知道,他們漁民有時候不出去打魚,就會在一起打打牌,喝點小酒,這個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