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文斌放下電話,眼珠子轉了轉,穿好衣服走出船艙,叼著煙直接跳到了岸上。
“等下吃飯了,你干啥去?”
“我有事!”
“這一天天的看把你忙的,飯總要吃吧。”
“吃吃,你他媽就知道吃!”
陳文斌頭也不回地罵了句,李秀委屈地白了眼他,卻又拿自己男人一點辦法沒有。
“這么干成嗎?”
幾個村民看了眼陳文斌,都有些猶豫。
“看你們這個樣子,我陳文斌的話你們不信嗎?”
“那個……趙書記來的那天,他可說了,補償可以再去談,咱們老書記也說,有事還是要……”
“閉嘴!”
陳文斌指了指面前的男人:“就你慫,談?談有個屁用,他們是一個褲腿穿褲子,一百萬少一分我們都不能接受……大家別怕,我們只要不同意,那個姓秦的女的,那我們沒辦法,現在沒人敢強行征收。”
“我說文斌,你說我們去鬧,這,這不會被派出所抓了吧?我可聽說……”
“你有聽說,我跟你說,那些鬧的最后都給解決了,不鬧?你知道他們都是干什么的嗎?”
陳文斌指了指外面:“那些當官的一個個天天研究的就是怎么騙咱們!”
幾個村民相互看了眼,似乎還有些不確定。
“我再給你們交個底……縣里我找人問了,青峰鄉的這個項目,那個趙書記要是拿不出錢,最后就沒法干下去……他為啥?不還是為了他的政績嗎?你們真的信他的,最后保證拿不到想要的錢。”
這話讓幾人有些被說服了。
“那,那文斌我們明天咋辦?”
“咋辦?檢查組來我們就沖上去,就說帝王酒店和鄉干部勾結,他們欺騙咱們,補償不到位,我們不同意這個補償,而且,那個姓秦的女人和那個姓趙的書記,不清不楚,這個可是有人寫了信的。”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