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吧嗒了兩口,鄭澤林撇著嘴角:“我沒有說九龍堂的事。”
“這個我知道……哈哈,夠意思,澤林啊,我當初就沒看錯你,你說吧,雖然我不能再用你,不過,我給你補償……”
孫一龍伸手,接過了一張空白支票:“給,都給你準備了,你想寫多少,隨便!哈哈哈……”
鄭澤林卻面無表情地叼著雪茄,目光瞇了瞇:“錢的事先放一下……為什么要撤廠?還有,你和胡振華之間到底什么關系?”
“這……哈哈,胡振華的事都過去了……之前我們確實想利用他……可他現在已經被你殺了,那……算了,不說了。至于你說的廠子撤的事……我也是沒辦法,當初法人給你也就是這么想的,我承認有些不地道,可你也拿到了該拿的,對嗎?”
孫一龍拿著支票的手還舉著,似乎他想用錢來擺平這件事。鄭澤林的臉卻微微低垂,他眼睛上翻,透著一股子的狠厲勁:“這么說你從一開始,就想好了準備讓我幫你頂缸是嗎?”
“這……也可以這么說,但澤林啊,你現在不是沒事了嗎?啊?都過去了,你拿著錢,去過你想過的日子,以后咱們還是朋友,這樣不好?”
鄭澤林卻冷笑一聲,他看了眼孫一龍舉著的支票,緩緩伸手將支票拿了過去。見他如此,孫一龍像是放了心,他“哈哈”地笑了起來:“這就對了嗎……以后江峰縣有什么事,可以來找我,畢竟咱們也算是自家兄弟。”
“刺啦!”
就在孫一龍說話的時候,鄭澤林竟然當著他的面,將支票一點點撕開。那三個壯漢都緊張起來,可孫一龍卻抬手,跟著冷笑道:“鄭澤林,你這是什么意思?”
“兄弟?朋友?哈哈……孫一龍你拿我鄭澤林是傻逼嗎?你是準備坑我的,我還要跟你稱兄道弟,你覺得可能嗎?”
鄭澤林將一張支票撕了個粉碎,然后慢慢地舉到孫一龍面前,張開手,支票的碎片從他的掌心掉落。